薄家在臨城的地位,按理說不可能有人敢動她的,可她一個多小時前就是被人當街拖上車的,衆目睽睽之下,那些人就那樣把她拖上車了。
随後她就被帶來這裡了,那幾個人把她弄進來之後就走了,反鎖着門,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來管她。
門被推開的時候,薄慕青腦補了一堆的兇殘案件,看到沈初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怒氣直接就沖上頭:“是你讓人把我弄過來這裡的?”
沈初看着薄慕青,勾唇笑了一下:“意外嗎?”
“你想幹什麼?”
“難道不應該我問你嗎?薄小姐?前天晚上的事情,你很遺憾吧?”
聽到沈初提到前天晚上,薄慕青臉色僵了僵:“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沈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當着薄慕青的面倒了一杯紅酒,随後看向陳潇。
陳潇早就準備好了,把包包裡面的藥丸拿出來,遞給沈初。
沈初接過,打開包裝,當着薄慕青的面就把那藥丸扔進了紅酒裡面。
做完這一切,沈初才重新看向薄慕青:“薄小姐,我上次就跟你說過了,我這個人,吃不得虧的。”
她說着,搖了一下手上的紅酒,“我吃過的虧,我就會讨回來,而且我還喜歡加倍讨回來。”
沈初說完,走過去直接就扣着薄慕青的下巴,把紅酒杯怼到她的嘴裡。
薄慕青心虛大驚,想要搖頭,可沈初的力氣卻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她的下巴被沈初扣着,紅酒不斷地往她嘴裡面灌,她想吐出來,卻又和不上嘴。
薄慕青想掙紮,可她雙手都被陳潇摁住了,她紅着眼,死死地瞪着沈初。
沈初低頭看着,臉上的笑意絲毫不變,手上的動作從容不迫,那紅酒被她一點點地往薄慕青的嘴裡面灌。
“嘭”的一聲,門被踹開的時候,沈初剛好就把紅酒灌完了。
她扔了紅酒杯,抽過一旁的紙巾不緊不慢地擦着手指。
看到來人是薄暮年和周子樂,她連忙跑了過去:“哥!她給我喂藥!她要找人強.奸我!”
薄慕青一邊哭着一邊告狀,沈初站在那兒,眉眼都不動一下,身上莫名地沁着一層冷,就這麼淡淡地看着門口的薄慕青和薄暮年他們。
薄慕青整個人狼狽得很,抱着薄暮年的手臂哭哭唧唧。
薄暮年一張臉陰沉得很,看着沈初仿佛要吞人。
一旁的周子樂抽了口氣:“沈初,不至于玩這麼大吧?”
陳潇翻了個白眼:“薄小姐真是會裝白蓮花,自己帶頭先玩的,現在害怕了,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沈初擦完手,這才淡淡地看了薄暮年一眼,“來得還挺快。”
她說着,嗤了一聲:“薄家不會教薄小姐,那我就隻好勉為其難幫忙教一下她。”
她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陳潇,“走吧,去吃夜宵。”
沈初擡腿向門口走,整個人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當然,也當薄暮年不存在一樣。
然而她剛走到門口,面如冷霜的薄暮年突然擡手一把抓住了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