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眼瞎了?兩人站在一起确實很賞心悅目、郎才女貌啊?”
“傅言配得上沈初嗎?”
還想分析沈初和傅言兩人今天如何般配的周子樂突然就樂了:“啧啧啧。”
他看着薄暮年,笑而不語。
薄暮年難得有些心虛,冷冷地收回視線。
沈初并不想和薄暮年碰面,見到他和周子樂進場之後,她就自覺地走到角落的地方。
“感冒好全了嗎?”
傅言自然也跟着她挪到角落去了,沈初點了點頭:“差不多了。”“差不多就是沒好全。”
兩人正說着話,陳潇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五小五,快快快,我跟你說件事!”
傅言見陳潇過來,主動往一旁退了兩步,讓兩人說話。
沈初看着冒失地跑過來的陳潇,挑了挑眉:“跑這麼快,你被狗追了嗎?”
“别在意這些細節啊小五!我剛聽到一件大師!”
沈初抿了一口葡萄汁,被陳潇逗笑了:“你還是把氣喘順了再說吧!”
陳潇又氣又急,但她确實是跑得急了,這會兒正喘着氣。
看到身旁有侍者經過,陳潇伸手随便拿了一杯蘇打水,喝了大半,緩過來後,她連忙告訴沈初自己剛才偷聽到的事情:“我剛才在二樓轉角那兒,看到蘇又菱她們跟李悅然,讓她待會兒故意把你裙子弄髒弄濕,然後讓人把她們早就準備好的裙子給你換上!”
這臨城的名媛圈都知道,蘇又菱和薄慕青她們幾個人,一直都跟李悅然是不對付的。
今天晚上薄慕青她們為了對付她,居然都和李悅然講和了,沈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驚訝自己的魅力大好,還是該笑她們愚蠢好。
她們難不成真的就以為,找些毫不相幹的人對她下手,她沈初就查不到她們頭上了嗎?
沈初隻覺得好笑:“她們準備了什麼裙子?”
說到裙子,陳潇更氣了:“薄慕青她們也太惡毒了,她們在裙子上做了手腳,針線她們全都劃破了,隻要你換上那裙子,走上幾步,那裙子就像能自己直接裂開了!她們要你在這裡出糗!”
這樣的晚宴裙子裂開了,這可不僅僅是出糗這麼簡單。
沈初今天晚上如果真的就着了她們的道的話,那沈家千金,以後在圈子裡面,怕是都要被人提起今天晚上的笑話。
不過薄慕青她們也太天真了,不說她們的這個計謀被陳潇聽到了,就是陳潇沒聽到,沈初她如果真的裙子被弄髒了,她也不會換了,她直接就跟許家的人告辭,提前離場,用不着見不想見的人,那不是更好?
“這個薄慕青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記打!上回她找人誣陷你被沈叔叔包.養的,她公開道歉丢的臉還不夠大嗎?”
陳潇越想越氣,伸手就從路過侍者的托盤上拿了兩杯紅酒下來:“不行,我太氣了,我得去教訓教訓那個小垃圾!”
沈初伸手拉了陳潇一下:“你打算怎麼教訓她?”
“潑她紅酒罵她啊!反正今天晚上認識的我的人沒幾個,但是薄家小姐,誰不認識啊?”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沈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陳潇。
“你笑我幹嘛啊?我還不是為了你啊!她要對你下手耶?你怎麼好像一點兒都不生氣?”
沈初哼了一聲:“有什麼好生氣的,為還沒發生的事情生氣,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