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沈小姐。”
傅言先開口打的招呼,沈初笑了笑:“确實有點。”
沈初點了點頭,随即擡腿走出了電梯。
她跟薄暮年沒打招呼的必要,跟傅言嘛,也沒有客套寒暄的必要,打個招呼,就已經對的上兩個人的身份了。
“沈初。”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薄暮年喜歡追上來說莫名其妙的話,傅言也喜歡追上來。
隻是薄暮年沈初可以當聽不到,傅言卻不行,畢竟兩人的關系怎麼也算得上是朋友。
沈初停了腳步,回頭看向傅言,淡淡地勾了一下唇:“傅少有事嗎?”
傅言睨着她,桃花眼裡面含着笑。
他看了她幾秒,才開口:“我沒有新歡。”
當然,也沒有舊愛。
“傅少這話,不應該說給我聽。”
沈初迎着他的視線,看進他那雙桃花眼裡面。
兩人就這麼無聲地對峙着,誰也不願意認輸。
最後是沈初撐不住的,她眉眼動了動:“我回去了,傅少。”
“嗯。”
傅言應着,站在那兒,還是剛才那樣看着她。
沈初被他看得莫名的心虛,看了一眼付文佩,一旁的付文佩以為沈初有事,輕聲問了一句:“沈小姐?”
沈初被付文佩這麼一句“沈小姐”弄得有些窘迫,搖了搖頭:“沒什麼。”
說着,她擡腿繼續往前離開。
轉身前,付文佩看了一眼傅言,發現傅言視線還在沈初的身上,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又看了一眼沈初,見沈初已經走遠了,連忙擡腿追上去。
傅言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沈初的背影,直到她人消失不見,他才收回視線,偏頭看向身後不遠處的扶梯邊上的男人:“薄二少怎麼也喜歡偷看了?”
聽到傅言的話,薄暮年臉色直接就沉了下來,擡腿走到傅言跟前:“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傅言?”
傅言睨着他,輕笑了一聲,“我玩什麼花樣了,薄暮年?”
薄暮年并不想跟傅言廢話:“你要玩什麼都可以,但沈初不是你能随便玩的人!為了報複我去招惹沈初,傅言,你未免也太幼稚了一點。”
聽到他這話,傅言不禁啧了一聲,桃花眼微微勾着,雖然在笑,然而那眼眸裡面卻盡是涼意,嘲諷地問了一句看似不相關的話:“薄暮年,你今年怎麼也三十了吧?”
“所以呢?”
他們是同齡的,他年紀大,傅言年紀就小嗎?
呵。
“三十歲的人了,怎麼你還這麼幼稚,以為我還在跟你玩以前那種你争我搶的把戲,我追求沈初這件事情,由始至終都跟你沒有半分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