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突然認真起來,沈初倒是有些不習慣。
她笑了一下:“好像也不是你的錯。”
“我也可以不還手的。”
他頓了一下,又說了一句:“但是我想還手。”
想打薄暮年很久了,一直沒機會,昨天晚上薄暮年自己撞上來了,那他就不客氣了。
沈初不太想談這個話題,“你不是已經道歉了嗎?”
“啊,你看到了啊,我故意的。”
他承認得那麼大方,自己把自己的台階給堵了。
沈初看了他一眼,突然就笑了:“你倒是挺誠實的。”
“你不是不喜歡花心的人嗎?”
“花心跟誠實有關系嗎?”
傅言勾着桃花眼,深褐色的眼眸裡面晃着似深似淺的笑意,薄唇微微一松,他輕輕笑了一聲:“你不是不喜歡花心吧,沈初,你隻是不喜歡沒有安全感。如果我對你誠實一點,你會不會覺得我可靠那麼一點?”
有時候,明撩會比暗撩更加緻命。
有那麼一瞬間,沈初不可置否,自己心頭猛得顫了一下。
但也隻是一下,她很快就平複下來了:“我應該還沒有自卑到這個程度。”
“是嗎?”
他勾着唇,看着前方的綠燈,桃花眼裡面的光越發的亮:“那你應該嘗試一下喜歡我才對,說不定,會有出乎意料的結果呢?”
沈初也看着前面:“可是我現在比較想掙錢啊,傅少不想掙錢嗎?”
“想啊。”
他應着,頓了一下,随後又補了一句:“但掙錢跟我喜歡你這兩件事情并不沖突。”
沈初笑了笑,卻沒再開口說什麼。
傅言的卷土重來讓她有些頭疼,她倒甯願他真的是在那一天晚上裡面挫敗了,然後放棄。
沈初也不确定自己以後還會不會愛上别人,但她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愛上傅言,她對任何一切跟薄暮年有關的人和事都敬謝不敏,盡管傅言和薄暮年是敵對關系。
車子很快就在沈初的公寓樓下停下來了,然而傅言沒開車門,他松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等我一會兒。”
說完,他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大步走向回廊下的便利店?
傅言走得這麼快,沈初除了等他回來也别無他選。
畢竟人家辛苦送她回來,總不能就這樣就走了。
謝謝還是要說一句的。
傅言很快就回來了,隻是手上多了些東西。
他又重新上了車,把一碗關東煮遞給了沈初,“我沒猜錯,應該餓了吧?”
沈初确實是餓了,她接過關東煮,卻沒吃,看着傅言握着一顆茶葉蛋,她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