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被扶到沙發上,她歪頭看着走向廚房的傅言,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來月經疼得厲害的時候,是傅言給她熬的紅糖姜,
走神間,男人已經端着一杯蜂蜜水出來了:“喝點,第二天起來胃沒有那麼難受。”
沈初伸手接過,傅言沒松手,她的手直接就覆上了對方的手背上行。
比她的熱。
沈初連忙縮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抱歉。”
傅言隻是笑了笑,“别亂動了,混酒的酒勁很大,頭會疼。”
他說着,把杯子遞到她跟前,輕聲哄到:“乖,喝點蜂蜜水。?
沈初第一次發現,傅言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蠱惑,她竟然情不自禁地順着他的話張開了嘴,把蜂蜜水喝了進去。
傅言說得沒錯,她頭現在确實疼得厲害。
但沈初醉酒不會失智,她意識十分清晰,隻是覺得頭疼得難受,人也不太想動。
喝了半杯的蜂蜜水,沈初搖了搖頭:“你找我有事嗎?”
“想見見你算事嗎?”
他把剩下的半杯蜂蜜水放到桌子上,沈初看着那黃橙橙的蜂蜜水,有些接不了話。
半晌,沈初動了一下:“我想去休息了,傅言。”
那酒的後勁大,沈初也沒有那樣的精力跟傅言維持客套了。
“我可以自己在這裡待一會兒嗎?”
“為什麼?”
剛起身準備回去房間換衣服睡覺的沈初,有些不解。
傅言擡頭看着她,溫溫地笑了一下:“這兩天睡不好。”
他說着,頓了頓:“但是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覺得很祥和,這屋子裡面有你的氣息,我想我應該可以好好地睡上幾個小時。”
如果是平時,沈初臉早就紅了,可現在她頭疼,聽到傅言這話,感知比平日少了幾分,隻點了點頭:“随你吧,抱歉,我不太舒服,不招呼你了。”
“有事叫我,晚安。”
沈初看着他那雙含笑的桃花眼,又想到他那天晚上的話。
“晚安。”
她飛快應了一聲,連忙回了房間。
那兩杯天上人間後勁确實大,沈初洗了把臉刷了牙換了身衣服倒在床上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沈初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周末手機沒有鬧鐘,她是被渴醒的。
昨晚喝了兩杯那麼大勁的酒,起來頭還是有些疼,口渴得厲害,胃也有點不舒服。
但最讓沈初難以接受的是自己身上難聞的酒味,她随手在房間裡面拿了一瓶備用的礦泉水喝了幾口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之後,人清爽了許多,頭疼都清減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