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剛讓人進去把沈初的手機拿了,看到沒報警記錄,五人似乎膽子更加大了。
那五人身上的酒氣特别的重,沈初知道他們喝高了,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過往車輛不少,一開始其他車輛隻以為是出交通事故了在商量私了,所以也就沒車子停下來管。
王金剛剛才隔着車窗看沈初,看得不清晰,隻覺得是個漂亮的女人,這會兒沈初下車了,路燈下,女人五官精緻、身材凹凸有緻。
他舔了舔嘴角,“啧,你這小子,女朋友長得倒是不錯!你讓你女朋友親我們每人一口,那五萬塊,我們就不用你們賠了。”
五萬塊不是少數目,五個吻換五萬塊,王金剛覺得自己不過分。
傅言眼神涼薄冷淡,“我賠你們五萬塊。”
“喲,有錢人!不行,我們今兒就不要錢,要你女朋友親我們每人一口!”
沈初一直沒怎麼說話,因為傅言護在她跟前,男人的手伸過來拉她的時候,傅言直接就擡腳把人踹開了。
架就是這麼打起來的,沈初穿着裙子高跟鞋,打起人來隻接就用腳,快準狠,末了用鞋跟補上一下,躺在地上的人疼得直接哀嚎。
警察來的時候,傅言剛提着鐵棍打着王金剛,一下下的,直接打在對方那腿上,剛才還嚣張的王金剛叫得像是被宰的豬一樣。
聽到警笛聲,沈初連忙過去拉下傅言:“傅言。”
聽到她的聲音,傅言才停了下來。
他擡起頭,眉眼間的冷驚了她一下,平日含笑的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着紅,那眼眸裡面一閃而過的陰戾讓沈初錯愕。
意識到自己吓着她了,傅言連忙松了手。
他把手上的鐵棍扔在地上,擡手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沈初的身上:“晚上冷,别着涼了。”
大手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沈初怔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當年救她的人是傅言。
然而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警察已經到了,地上的那五個男人被警察拉了起來,其中兩個警察走到沈初和傅言跟前:“你們叫什麼名字?怎麼回事?”
沈初下意識看了一眼傅言,傅言對着她笑了一下,随即才向跟前的警察說明情況:“我姓傅,傅言。半個小時前,我們正常行駛,前車突然刹車,我隻好刹車,車子追尾上了,前車的司機王先生下車要求我賠償五萬塊,我聞到王先生身上的酒味,知道對方喝了酒,所以不想跟他起争執,于是就假意答應賠償,讓我朋友——沈初去報警,但我朋友還沒有來得及報警,王先生就從後尾箱拿了根鐵棍下來……”
“……對方要求十分無理,我作為男人,是不可能看到我的女性朋友受到這樣的侮辱,所以就擡手攔了一下,但王先生很憤怒,舉起鐵棍就對着我打了下來,其他人也對着我和我的朋友動手。”
傅言一字一句,條理清晰地陳述着事發經過,說到最後,他歪頭笑了一下,指了指被王金剛砸了的車:“警官,我們的車子的行車記錄儀把一切都記錄下來了,我想,應該可以作為證據使用。”
這時候,其他警察對着沈初他們跟前的警察說了一句:“王隊,測出來了,五人酒精含量都超标了!”
王隊皺了一下眉:“把人都帶回去!”
說着,王隊轉過頭看向沈初和傅言,态度好了許多:“傅先生、沈小姐,麻煩二位跟我們會警局協助調查。”
“樂意至極。”
傅言笑了笑,低頭看向沈初:“很快就好。”
沈初看着他,都不禁有些懷疑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傅言是不是錯覺。
明明剛才還很暴戾的,如今整個人卻溫和了下來。
夜裡的風确實有些涼,還有些大,沈初看了一眼身旁的傅言,他身上穿着單薄的一件白襯衫,風吹過,襯衫貼在他的身上,貼着的襯衫囊括出男人緊緻有力的肌理。
沈初偏開了視線,和傅言一起上了警局做筆錄。
兩個人剛到警察局,傅言的秘書楊同光人已經在警察局門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