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看了一眼沈初,拿起剛脫下的外套:“别下來。”
他說着,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不好意思,沒注意,我們賠錢。”
“啧,帥哥,你女朋友挺好看的,讓嫂子下來給我們幾個看清楚點?”
傅言剛才還笑着的,聽到男人這話,桃花眼裡面的笑意和溫和蕩然無存,清隽的一張臉冰冷地癱着。
他面無表情地把男人手上的棒球棒扣了下來,其他人見狀都動了一下,然而傅言隻是扯了一下唇角,黑不見底的眼眸裡面透着駭人的冷:“要錢還是要命,自己選一條。”
“嘿,你小子,給臉不要臉,牛逼倒是挺會吹的!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就别怪哥幾個不客氣了!”
為首的男人一把抽出被傅言壓着的棒球棒,率先舉起了棒球棒向傅言擊打下去。
與此同時,收到眼神的另外兩個人卻走到了副駕駛旁,想把沈初拽下車。
沈初早有察覺,車門剛被拉開,她擡腿直接就把開門的男人一腳踹了出去。
沈初今天穿了一雙細跟的高跟長靴,這一腳直接就踹到了男人的肚子上,力氣也是用了十足的,男人摔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來。
另外一個想偷襲的男人見狀,連忙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刀子,對着沈初的臉要滑下去。
月色下,那柄匕首反着刺眼的光,傅言餘光瞥到,臉色一驚,一腳踢開跟前的人,反身一個箭步過去奪下了那男人手上的匕首。
刀刃劃過他手背,鮮血瞬間就滲了出來。
沈初看得心驚,直接從車上下來把那個拿刀下偷襲的男人踹到了地上。
“傅言?”
沈初伸手想拉過他的手看看,卻被他躲開了:“别弄髒了。”
沈初皺了一下眉:“不要說這種話。”
她說着,直接就拉過他的手腕。
傅言手背上的将近五厘米場的傷口,血正不斷地往外滲,大半個手背都是了,看着有些觸目驚心。
傅言揚了揚手:“不是大傷口。”
沈初睨了他一眼,按着他的手,沒好氣地笑了一下:“不是大傷口就不在乎了嗎?”
說着,她擡手直接取下自己脖子上的絲巾,纏住了他的手背打了個死結止血。
沈初做完這一切,剛被他們踹倒的五個混混已經緩過來了,齊齊舉着棒球棒圍在了他們四周。
沈初很久沒動手了,今天晚上剛好就松松筋骨。
“薄慕青讓你們來的吧?”
她說着,脫下外套直接就甩下他們,那幾人觸不及防,被沈初的外套抽了臉,疼得隻抽氣。
傅言趁機從兩人手上搶了兩根棒球棒,飛快遞了一根跟沈初。
沈初從初中就開始練跆拳道和散打了,中學時代沒少跟人長大,後來上了大學又去練了四年的泰拳,實戰和理論經驗她都不缺。
傅言初中開始練的擊劍和格鬥,五個流氓簡直是被她和傅言兩人摁在地上打的。
沒幾分鐘,五人都被打到地上純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