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就你一個人在那裡,不是你還有誰?”
薄慕青看着沈初,是又氣又怕,她這些天都走哪裡都能聽到别人在說她跟陳戟表白的事情。
沈初有備而來,面對薄慕青的質問,她半點不慌:“那薄小姐就應該問問你的好姐妹了。”
早就在消息傳出來的時候,沈初就讓人去查了一下。
她倒不是對薄慕青的事情有這麼大的興趣,隻是這事情明顯是要讓她背黑鍋的。
薄慕青不對她下手還好,薄慕青要是想不開了把事情算到她頭上了,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說來也是可笑,薄慕青表白這事情能傳出去,也是多虧了薄慕青自己交友不慎。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沈初不想跟她廢話:“字面上的意思,但我今天過來可不是跟薄小姐你讨論是誰把你表白的事情傳出去的!”
她說着,頓了一下:“薄慕青,我們來說說,昨天晚上你找人紮我車胎放氣還想毀我容的事情吧!”
薄慕青哪裡會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紮車胎毀你容,别人幹的事情,你算到我頭上幹嘛?”
沈初早就知道薄慕青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你嘴硬不認也沒關系,昨天晚上那幾個人已經招了,你說警察查到你的頭上要用多久?一天還是兩天?不過我沒那個耐心等,所以就自己先過來跟你算賬了。”
沈初說着,看向薄慕青身旁的兩個人:“把她給我摁住了。?
兩個男人聽到沈初的話,擡手就把薄慕青給摁住了。
薄慕青雙手被兩個男人各抓了一邊,人被扣在原地跑都跑不掉,看着走過來的沈初,她突然就害怕了:“啊——沈初你瘋了!”
“沈初!”
沈初剛走到薄慕青的跟前,薄老爺子就被柏生攙扶着出來了。
自從婚禮之後,沈初就再沒見過這個壞老頭了。
被他大聲呵斥了一下,沈初腳步倒是頓了一下,拿着小刀的手翻了個花,偏頭看向薄老爺子:“薄老先生,好久不見,您還是這麼老當益壯啊。”
這段時間薄老爺子身體狀況其實并不是很好,薄家裡面鬧得不安生,外面也也不安生,偏偏一個個還不省心的。
如果沈初不是鬧到薄家來了,他是壓根不想管薄慕青的事情。
可這到底是薄家的地盤,沈初這麼帶着人闖進來,把薄家完全不放在眼裡面。
薄老爺子哪裡受得了被沈初這般輕視,“沈初,你父母沒有教你,到别人家裡面的禮數嗎?”
這是直接在罵沈初沒有家教。
沈初倒也不生氣,她微微笑了一下:“我爸媽自然有教我到别人家的禮數,但你們這薄家,還犯不着我用上禮數去對待。”
“放肆!你當這裡是哪裡,你帶這人帶着刀闖進來,你真當我們薄家是軟柿子好捏不成?”
“我勸薄老先生您還是先問問你的寶貝孫女對我做了什麼,我今天就算是不上門,警察也得上門把人帶走。雇人打我想毀我容這件事情,不知道能三五年的牢飯薄小姐她吃不吃得下去!”
“我沒有!爺爺我沒有!”
薄慕青自然知道這事情打死不能認,可她實在是太蠢了,做事情魯莽沒腦子就算了,心虛還穩不住陣腳。
一大早的就拖個行李箱要走,這不就是印證了那一句“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