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正走神,腰上突然一緊,身側的傅言一下子就把她抱進了懷裡面。
沈初回過神來,一仰頭就對上那深邃的眼眸,臉熱了熱:“她成年了。”
成年人做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傅言挑了一下眉:“我也成年,十四年了。”
他這話,當真是意味深長。
沈初聽出其中意味,被氣笑了:“傅言,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話音剛落,男人突然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沈初下意識伸手勾着他脖子。
傅言一邊抱着她往外走,一邊問她:“怎麼樣算得寸進尺?”
沈初被他這樣抱着,耳邊盡是他的心跳聲。
他低着頭,看下來的時候,那雙桃花眼染滿了笑意。
沈初被他看得難得有些接不上話,哼了一聲,眉眼微微一斂,靠在他的胸膛上沒說話。
傅言幾步就把她抱回車上了,辛古那些人離開了之後,這裡如同荒郊野外,那倉庫裡面的燈年久失修,突然一閃一閃的,最後“嘭”的一下,燈泡直接就燒了。
燈光滅了,眼前一片黑暗,沈初什麼都看不到,隻感覺到身旁熟悉的氣息壓了過來。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溫熱的指腹微微擡起,唇上一軟,是傅言低頭親了下來。
他如同品嘗佳肴一般,她的兩瓣唇瓣被他仔仔細細地吮吻着,仿佛這還不夠,連同她唇腔的一切他也要掃蕩個遍。
沈初覺得自己嘴唇是麻的,腦袋也是麻的,胸腔的呼吸一點點的被擠壓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終于松開了她。
可傅言卻依舊壓在她的身上,借着夜色的遮掩,他那麼肆無忌憚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喘息着。
一下一下地傳到沈初的聽覺裡面,沈初隻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起了幾分幻聽。
眼睛适應了黑暗,夜色下依稀看到幾分。
沈初緩過來,一低頭就看到傅言擡起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眸,燦若星河,“這樣算得寸進尺嗎?”
沈初也止不住地勾唇笑了起來,“這算什麼啊。”
她最後一個字壓着幾分嬌噌,仿佛鈎子一般,一下子就将人的心勾起來了。
聽到她這話,傅言隻覺得呼吸一促,身體裡面沉睡的猛獸仿佛被喚醒。
那漆黑的眼眸看着沈初,如同在深夜中緊盯着獵物的豺狼一般,要将她拆骨入腹。
看着她臉上的笑意,傅言知道沈初是故意的。
可這荒郊野嶺的,他到底是舍不得吓她。
傅言收了勢,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下:“乖一點。”
說完,他坐了回去。
沈初卻難得僵了一下,傅言剛才咬她的那一下力氣并不大,嘴唇就像是過了一道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