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聽到他這話,沈初不禁挑了一下眉:“怎麼,傅少要來查崗。”
桃花眼看着她,眼含笑意:“是啊,好不容易追回來一個女朋友,當然要看緊一點。”
他坦蕩得很,饒是沈初都不好反駁些什麼,抿了一下唇,報了酒店的名字。
“寶貝真乖。”
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沈初詫然又聽到他叫自己寶貝,耳朵都麻了一下,擡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耳垂:“你在哄小孩嗎?”
“女朋友說是就是。”
陳潇總說她的那張嘴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把人的話都堵回去了。
沈初這會真想叫陳潇來觀摩觀摩傅言說話,這才真的叫讓人無話可說。
她被他堵得發笑:“你怎麼這樣啊。”
話雖這麼說,但也聽不出生氣,反倒是含着幾分嬌噌。
“我怎麼樣了?”
傅言摸到她的手,低頭一根一根手指地把玩着,跟摸上好的羊脂玉一樣。
沈初看着他認真的模樣,那和煦的陽光打在他的側臉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處理什麼大事。
真會迷惑人。
沈初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男人擡頭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嗯,我怎麼樣了?”
沈初覺得傅言真的是會得寸進尺,她挑了一下眉,努力穩着平日的高冷:“花言巧語。”
“我隻對你一個人說過。”
這話挺稀松尋常的,但結合語境就顯得不尋常了。
傅言說這話的時候,桃花眼裡面的笑意都淡了幾分,那眸子裡面顯出來更多的是認真,瞳仁裡面清晰地映着她。
沈初被他這麼看着,心跳都快了幾拍,才端起來的高冷就遭不住了,撇開視線看了一眼前方的車流。
啧,還在堵呢。
傅言看着沈初微微發紅的耳垂,薄唇勾着無聲地笑了一下,恢複了幾分正經:“你昨天晚上怎麼知道他出老千的?”
提起這事情,沈初倒也不瞞着:“我高中那會研究過一段時間那些老千視頻,辛古出老千的手法太沒用了,牌上做記号,我一摸就摸到了。”
所以她故意謙讓的,打了個一比一之後給了辛古希望,然後趁他不注意,把他做了記号的那牌先抽走了,随後她抽了自己做過記号的牌。
抽過兩輪,梅花K的牌面很大了,辛古找不到他做記号的那張牌,自然不敢貿貿然抽,但又不甘心,最後自然就惱羞成怒了呗。
沈初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着幾分不屑。
辛古那些手法真是低級,别說沈初了,就陳潇那二百五都看出來了。
陽光落在沈初的臉上,她揚眉的樣子自信又可愛,傅言恨不得把人現在就摁在懷裡面狠狠地親個夠本。
但不能,因為堵了差不多十分鐘的車流通暢起來了。
傅言收了視線,重新發動了車子:“女朋友總是讓我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