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
見她不說話,他動了動,俯下身親吻着她的臉頰、眼睛、鼻尖。
沈初覺得自己要膩死在這樣的溫柔裡面了,他那紳士又流氓的問題更是讓她有幾分無措。
這個問題讓她怎麼回答?
回答可以太不矜持了,回答不可以太矜持了。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兩人心照不宣地默認嗎?
沈初說不出話,傅言自問自答:“我知道了,沉默就是默許。”
他說着,又重新吻她。
隻是這吻少了幾分淩厲,多了幾分纏綿,沈初好不容易攏起來的清明又散了。
那吻時而狂熱,時而溫柔,久而久之,沈初隻覺得心口有些空。
他下意識收緊了手,吻熾熱又霸道,狠狠地攫奪着她的一切。
香的、甜的、軟的,讓人欲罷不能,讓人不可自拔。
“寶貝,你想要我的命。”
傅言松了勢,抱着她躺在床上喘着氣。
身上的人長發淩亂、面頰泛紅,被親過的唇瓣晶瑩紅潤,一雙明眸如雨露剛洗過的葡萄一般。
傅言隻看了一眼,就受不了轉開眼了。
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女孩在自己的懷裡面,他真的甜蜜又煎熬。
沈初趴在他身上,微微閉着眼喘着氣,耳膜被心跳敲着,一震一震的,一下比一下快。
緩了半響,沈初找出半分清明,那雙漂亮的杏眼往下一瞥,又很快收了回去,心跳不由又快了幾分,耳尖剛退下的紅暈,頃刻又升了上來,似天邊映紅的晚霞。
沈初微微擡頭看着閉着眼眸的傅言,桃花眼閉了起來,她能看到那眼皮在跳動。
沈初動了一下,俯身到他耳邊問了一句:“是不是很難受?”
聽到她這話,原本緊閉的眼眸瞬間睜開。
傅言偏着頭,看着她的目光悠遠深長:“你說呢。”
沈初被他看得面紅耳赤,低頭聲音細如青蚊:“你别這樣。”
傅言桃花眼微微一眯,手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來。
剛才還沁着幾分涼意的房間,瞬間就熱了起來。
兩分鐘後。
沈初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傅言,尴尬又窘迫:“我,我去洗手。”
傅言神色複雜,伸手拉了一下沈初想解釋:“寶貝,我不是——”
這種情況沈初覺得說什麼都不好:“緊張,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