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走到副駕駛上了車,剛坐下,沈初微微皺了一下眉,偏頭看着身旁的男人:“傅少剛才是豔遇了嗎?”
傅言挑了一下眉:“不是,碰到了一條瘋狗。”
喜歡亂咬人的。
沈初輕啧了一聲,“瘋狗還會用香水啊?”
她說着,頓了頓,又補了一句:“還是女士香水。”
車廂狹窄,裡面還開着暖氣,車窗四閉,裡面的空氣流通性差,那麼濃的香水味,沈初一坐進來就聞到了。
傅言一開始還沒注意到,可沈初一提,他也聞到了。
傅言沒想到謝清然這麼變态,為了讓沈初誤會他,居然還用上女士香水了。
這種情況,坦白自然是比任何的借口要好。
“如果我說,瘋狗是謝清然,寶貝信嗎?”
沈初倒不覺得傅言會背着她搞些什麼小動作,他如果真的是那樣的人,過去的十多年他有的是機會,更何況那時候他還是單身,傅言就算是一天換一個女朋友,别人也隻會說他風流。
不過傅言不會那樣做,不代表沒有主動的女人。
沈初其實也就是想揶揄幾句,并沒有興師問罪的打算。
可傅言這麼一說,她倒是驚住了:“謝清然?”
他有什麼毛病嗎,用女士香水?
“嗯,剛才在停車場碰到他了。”
傅言直接坦白,沈初也就明白他為什麼會那麼久才回來。
沈初看了一眼傅言,“謝清然是不是有什麼癖好?”
比如:異裝癖?
傅言挑了一下眉:“誰知道呢。”
他說着,突然俯身靠向她:“寶貝以為我劈腿了?”
沈初看着跟前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故意裝作聽不懂他的話:“你還會劈腿啊,身體柔韌性不錯。”
“寶貝不會劈腿嗎?”
“不會。”
他一語雙關,她也是。
傅言動了一下,剛想親她,後面的車子突然鳴笛。
沈初連忙推開他:“快開走。”
他睨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收回身将車子緩緩開了出去。
沈初偏頭看着車窗外,勾着唇輕笑了一下。
她突然想起陳潇剛才的那個問題,春節帶不帶傅言回家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