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夏說着,坐在了沙發上,姿态越發的悠閑妖娆了起來,擡手一邊整理着自己的頭發一邊繼續說道:“美曰其名來捉奸,可是事實,誰知道是不是你跟薄先生早就和好了,今天過來,不過是捉傅言的把柄,好拿個分開的名聲吧?”
宋知夏的嘴真是臭,沈初實在聽不下去了,正想轉身進浴室,傅言就端着一壺冷水出來了:“有點重,寶貝。”
沈初看了他一眼,笑道:“這點重量,我還是拿得起的。”
她說着,拎着那壺冷水,直接就朝着宋知夏走了過去:“宋小姐。”
宋知夏看着沈初,突然想起不久前她向自己倒紅酒的事情。
宋知夏心頭一驚,可她向來是要面子的,這個時候,她自然更加不會認慫:“怎麼,沈小姐,你惱羞成怒了?”
沈初聽到她這話,隻覺得好笑:“宋知夏,宋家的人就沒有教你要臉嗎?”
她說完,提起那壺冷水,對着宋知夏的頭直接就倒了下去。
沈初說要冷水,傅言自然就不敢裝熱水。
冷水是真的冷水,從頭上倒下去,宋知夏整個人都冷的發抖,她反應過來,連忙站了起來:“沈初你瘋了!”
沈初也見她站了起來,直接就把水壺的蓋打開,對着宋知夏的臉,擡手就把冷水潑了過去:“我看你才是瘋了,宋小姐你不清醒,我幫你清醒一下!你們宋家沒教你要臉,那我就代替你父母教一下你,做人還是要點臉的好!”
兜頭的冷水淋下來,這麼冷的天,宋知夏直接就凍得發抖,她擡手想打沈初,然而還沒等她動手,傅言就已經先扣住了她的手腕。
傅言攔下宋知夏要打沈初的動作,直接伸腿就将人踹回沙發上面去:“宋知夏,你好自為之!”
他說着,将沈初手上的水壺拿過扔到一旁,牽過她的手:“我們回家。”
沈初點了點頭,任由他牽着自己往外走。
然而傅言走到薄暮年身側,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毫無預兆的,擡手就揮拳打向了薄暮年:“讓你失望了,薄暮年。”
薄暮年閃避不急,吃了傅言的拳頭,鼻子直接就出了血。
他再擡起頭,傅言已經牽着沈初離開了?
房間裡面的宋知夏鬼哭狼嚎地尖叫着,“傅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不敢動沈初,就隻能動傅言了。
所謂柿子挑軟的捏,大概就是這樣了。
隻是傅言到底是不是軟柿子,這卻不好說。
沈初和傅言已經走了,宋知夏發現完,看到一旁的薄暮年:“薄總,看了一場好戲,現在是不是應該來幫幫我了?”
聽到女人的聲音,薄暮年回過神來,他嫌棄地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宋知夏:“真沒用!”
鎖在房間裡面了,就連傅言都搞不定!
不是沒用,是什麼?
薄暮年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走出酒店,夜晚的冷風吹過來,他清醒又痛苦。
左臉的臉頰上被傅言打了一拳,疼痛隐隐;右臉上是沈初打的一巴掌,雖然已經不疼了,可那巴掌直接就打在了他的心口上面。
薄暮年站在大雪紛飛的酒店門外,想到剛才的一切,覺得自己可笑得很。
其實早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