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醉了,她給付文佩打了個電話:“付秘書,你能來一趟洗手間嗎,我可能有些醉了。”
電話那頭的付文佩自然是應着馬上來,沈初撐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
哎,臉都有些紅了。
回家要怎麼跟傅言解釋呢?
說别人誇他,她聽着太高興了,所以不小心喝多了兩杯嗎?
沈初在洗手間等了一會兒,算着時間差不多了,她才轉身出去找付文佩。
人剛走出去,她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朝着自己走過來。
那人不是付文佩,而是傅言!
沈初難得怔了一下,她酒量沒這麼差吧,這就出現幻影呢?
不應該啊,小半斤的白酒,她以前也喝過啊。
沈初當然是沒醉,來的人正是傅言。
他下班直接就開車過來酒店這邊,想給沈初給驚喜,沒想到坐了二十多分鐘就看到付文佩從電梯出來了。
付文佩看到他也有些驚訝,見他來了,也放心将沈初交給他。
所以沈初打電話讓她過來洗手間接她,付秘書自然十分識趣地把事情告訴傅言了。
“喝醉了?”
傅言走到沈初跟前,伸手一拉,将人攏進懷裡面。
聽着熟悉的嗓音,鼻尖還是熟悉的氣息,沈初才知道真的是傅言。
她喝了酒,有些興奮,仰頭笑着看向他,眼睛亮得很:“沒醉呢,你怎麼來了啊?”
“接女朋友下班。”
傅言說着,低下頭,在她的唇邊嗅了嗅:“看來女朋友喝了不少的酒。”
沈初有些心虛:“沒多少,這次的廖總跟我爸爸是舊相識,我們聊得挺好的。”
傅言挑着眉:“是舊相識才聊得好的嗎?”
付文佩在樓下已經跟他說了,廖總誇他逆境重生,必定是個人物,沈初開心,所以沒注意,酒多喝多了兩杯。
那桃花眼裡面勾着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沈初看了一會兒就不敢直視了,偏開視線:“嗯。”
她應着,揚了一下手腕:“八點半了,想回家。”
她說着,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傅言低頭看着她,心口又軟又熱,“還能走嗎,寶貝?”
“我沒醉。”
沈初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滿地強調了一句。
傅言笑着:“嗯,你沒醉,那我們回家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