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機,偏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好像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跟我交代。”
傅言挑了一下眉,擡手擦着短發上的水,很快,他就想起來是什麼事情了:“謝家?”
沈初哼了哼:“謝安甯昨天可是說了些不怎麼好聽的話。”
“她說了什麼?”
傅言上了床,将她拉到懷裡面。
沈初沒有複述原話,隻是說了個大概。
傅言聽完,嗤笑了一聲:“果然是謝家的做派,倒是會颠倒是非。”
沈初收了幾分笑意,正色地看着傅言:“所以,謝家和你到底是什麼關系?”
傅言低頭看着她,突然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寶貝這麼聰明,是不是已經猜到了?”
沈初擡頭睨着他:“我可沒你聰明。”
傅言摸了一下她的頭,倒也沒繼續瞞着:“我生母以前是謝弘毅的妻子。”
傅言說着,又補了一句:“明媒正娶。”
沈初有些驚訝,看着他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倒是傅言,見她不說話,他突然笑了一下,“寶貝,你這樣看着我,是在勾引我嗎?”
聽到他的話,沈初的臉頓時就燙了,擡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傅言,你腦袋裡面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
他到底是怎麼在這樣正經的時候,一下子就把話題歪到桃色事件上面去了的。
傅言摸着她的食指,“那你是什麼東西?”
沈初知道傅言不是在罵自己,可是他這話實在是太像在罵人了,她哼了一聲:“你在說什麼?”
他笑着,手撥着她耳側的頭發,不緊不慢地問着:“我想的都是你,你是什麼東西?”
沈初臉一下子就熱了,推開他,躺到床上:“不早了,睡覺了。”
傅言笑着,也在她身後躺了下去:“寶貝還沒告訴我,我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呢?”
沈初聽着他得寸進尺的話,被氣笑了:“别太過分了,傅言!”
“好的,晚安,寶貝。”
“晚安。”
對于傅言是謝家人的事情,沈初在謝清然三番兩次出現在他們跟前的時候,沈初就已經有往這個方面想過了。
自從她上大學之後,沈錦生将沈家的情況全盤托出,和梁淑敏談論世家的時候,他們也不會再有所隐瞞了。
所以沈初上大學就知道謝家的一些事情了,不過都是謝家一些私密的事情,如今也沒什麼人在談起來了。
不過沈初知道謝家長子謝弘毅的原配老婆并不是現在的妻子白雨,而謝清然和謝安甯也不是原配生的,而是白雨生的。
不過二三十年前的事情,都已經是上一輩人的恩怨了,沈錦生如今也就沒提了。
當初傅言的生母為什麼會和謝家長子離婚了,這其中的事情,沈初并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