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低頭親了她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沈初看着他手上的手臂,意思也不言而喻:“不太好吧?”
覺察到她的視線,傅言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他輕啧了一聲,直接低頭就在沈初的唇上咬了一下:“好不好,寶貝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話落,低頭直接就含住了她的雙唇。
因為隻有一隻手能動,傅言大半個人的都壓在了她的身上,沈初不敢亂動,整個人被他壓着,倒真的是砧闆上的肉,任由宰割。
兩人确實有一段時間沒有恩愛了,傅言憋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等到沈初大姨媽走了,今天晚上顯然是勢在必得的。
沈初一開始還是擔心他的手的,可漸漸的,她已經沒有心思再去想傅言那受傷的手要怎麼辦了。
房間裡面一下子就變得熱烘烘的,那床起起落落,沈初整個人大起大落。
兩人的汗水混在一起,沈初甚至分不清楚是傅言的還是自己的。
結束的時候,沈初看着那天花闆,整個腦子裡面隻有一個問題:傅言的臂力為什麼那麼好?
一旁的傅言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側躺在她身側,兩人誰都沒說話。
緩了片刻,他才起身,随即伸出手,摟過她的腰:“寶貝,抱緊了。”
沈初聽到他這話,下意識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他抱進浴室,人才清醒過來,“你别弄濕你的手。”
傅言這才想起自己骨折了的右手,他被沈初推了一下,人往後退了好幾步。
傅言站在一旁,看着花灑下的沈初,有些遺憾。
如果他的手沒受傷就好了。
沈初見他還站在一旁不動,又窘迫又有幾分生氣:“你怎麼還站在這裡不出去啊?”
瘋了嗎,把手打濕了,是鬧着玩的嗎?
聽到她這話,傅言這才念念不舍地轉身出了浴。
沈初是被傅言的電話吵醒的,兩個人昨天晚上鬧了一場,她人又困又累的,可是一大早,傅言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傅言也是被電話吵醒的,他起床氣很重,拿着手機一臉的戾色:“說話。”
開口懶洋洋的,可跟了他這麼多年的楊同光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傅言被自己吵醒了,心情很不好。
但他也确實有要事:“傅總,趙齊的太太一大早偷偷上了公司的天台,還叫了一群媒體記者到公司,她說她要你逼她跳樓。”
傅言聽到這話,直接就笑了:“那就讓她跳就好了。”
傅言說這話的時候,漫不經心的,可那話裡面壓着的怒氣,不難聽出來。
沈初聽着,意識到出事了,皺着眉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出什麼事了?”
見她醒過來,傅言臉上的戾氣收了幾分,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早安,寶貝。”
傅言的聲音不小,話傳到楊同光那兒去,楊同光隻覺得自己後背發寒。
他不應該打這通電話的。
沈初臉上一燙,指了指手機,示意他先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