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們注意到你的手打了石膏,怎麼回事,謝家人找你麻煩了?”
傅言跟謝家的關系,沈錦生早就知道了。
“不是,是我那天倒黴,被酒駕的人撞到了,沒什麼大礙,隻是手骨折了,再過兩天就能拆石膏了,您和阿姨不用擔心。”
沈錦生對傅言的能力還是很放心的,既然他這麼說,謝家那邊應該就不是什麼大問題:“嗯,今天周日,你們多休息會吧,我不打擾你了,改天再聊吧。”
“好的,伯父。”
挂了電話,傅言挑了挑眉,轉身回了房間?
沈初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看到他拿着手機從外面進來,有些好奇:“你幾點醒的啊?”
明明是大家一起熬的夜,為什麼傅言總是能比她早起床,還不困?
昨天晚上兩人從雲上回來已經淩晨一點多了,洗完澡也差不多淩晨兩點了。
沈初很久沒這麼晚睡了,一覺睡到現在九點多,她還覺得頭沉沉的,精神不是很好。
“剛醒的。”
他笑着,走過去把手機遞給她:“剛才伯父打了個電話過來,我接了。”
沈初怔了一下:“我爸爸說什麼了嗎?”
“他看到昨天晚上我給你唱歌的視頻了,誇我唱得不錯,順便問了一下我手怎麼回事。”
沈初臉上一燙,沒想到昨天晚上的視頻,居然都傳到父母那兒去了,“哦哦哦,我沒有跟我爸媽說你手受傷的事情。”
怕他們擔心。
傅言自然是懂的,他笑了一下,走過來俯身抱着她:“餓了沒?”
話音剛落,沈初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沈初覺得自己臉都沒了,抱着他,懶洋洋地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想喝粥。”
熬了夜起來,胃感覺不是很舒服。
“我打個電話。”
傅言想抱着她,可他另外一隻手石膏還沒拆,抱住了沈初就拿不了手機了。
他隻好先把沈初放回床上,然後才拿手機給楊秘書打電話。
沈初打了個哈欠,見他在打電話,就轉身下床去洗漱了。
昨晚睡得實在是太晚了,洗完臉之後沈初精神還是有幾分不好。
傅言見她還打着哈欠,笑了一下,“吃完早餐再睡。”
她偏頭看了他一眼,“你不困嗎?”
大家睡的時間都差不多。
“我睡四五個小時就足夠了。”
“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