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見狀,都在議論着薄暮年跟蘇琦兩人的婚姻狀況。
說着說着,自然就有人猜薄暮年既然不喜歡蘇琦,為什麼又要娶蘇琦。
有人說是因為薄老爺子逼傅言娶的,可這蘇家嫁薄家高攀了許多,按薄老爺子的勢利眼,應該看不上蘇琦才是。
幾人聊着聊着,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你們就不懂了,薄家大少兩年前出事走了,薄家就剩薄二少一個,蘇琦要是懷上薄二少的孩子,薄老爺子那不是求着蘇琦進薄家嗎?”
這話一石驚起千層浪,仿佛觸碰到了事情的真相,那幾個人越聊越誇張。
沈初看了一眼傅言,忍不住笑了一聲:“她們倒是挺會猜的。”
傅言笑着看了她一眼,擡手把她嘴角上的蛋糕抹走:“說不定是蘇琦故意放出來的呢?”
沈初怔了一下,她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說薄老爺子昨天又病危了。”
傅言話剛說完,不遠處的薄暮年突然臉色冰冷地拽過蘇琦往外走。
薄暮年這突然的動作讓不少人都驚訝,明明剛剛還愛答不理的,怎麼突然就上手了呢?
大家都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沈初和傅言對視了一眼,他們不好奇,他們隻想提前走。
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兩人一起去給主辦方道别。
主辦方也知道沈初和傅言來是給了他面子,也沒多挽留,隻是說了些客氣話,最後問了一句希望早點喝上他們兩的喜酒。
沈初臉皮薄,傅言面不改色的:“很快的,秦叔。”
秦叔笑了笑:“好了,你們有事就先回去吧,代我向你們父母問好。”
“好,秦叔再見。”
從酒店出來,傅言的手機響了起來,沈初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兩人相視笑了一下,默契地拿起手機各走開一步,接了電話。
電話分别是付秘書和楊秘書打來的,傳達的信息都一樣:薄老爺子病危了,這次沒法搶救了。
挂了電話,兩人都下意識地看向對方,幾乎是同時開口。
“薄老爺子他……”
“薄老爺子病危……”
沈初先笑了起來,“楊秘書的電話?”
傅言低頭看着她,勾着唇:“付秘書的電話?”
兩人對視了一秒,沈初先開的口:“看來我們接收到的信息是一樣的。”
傅言牽着她往外走,車子就停在酒店外面的露天停車場。
傅言的右手雖然已經拆了石膏了,但醫生建議他還是再休養多半個月再開車。
所以今天晚上,開車的任務,自然也是落到沈初的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