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了個晚宴簡妝,妝容并不是很濃,恰到好處的點綴隻讓她優秀的長相更加突出。
薄暮年看着她,眼底閃過一絲驚豔,雖然轉瞬即逝,卻還是被傅言捕捉到了。
傅言擡手拍了拍沈初挽在自己手上的手,提醒着她:“和謝清然站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叫宋知夏。”
宋知夏的情況在傅言給的資料裡面有,沈初一下子就想起來了,輕啧了一聲:“哦,我曾經的情敵啊。”
傅言有些無奈,如果不是怕宋知夏刁鑽問起這些,沈初無法招架,他并不想在資料上提及這些。
沈初彎了彎唇,掃了一眼走過來的薄暮年并沒有開口打招呼的打算。
畢竟,她和薄暮年的關系,可不是能主動打招呼的。
沈初直接就從薄暮年的身旁走過去了,傅言看了一眼薄暮年,桃花眼微微勾了一下,裡面閃着笑意。
薄暮年看着兩人的背影,皺了皺眉,想到昨天傅言的那通電話,他到底是沒上前去。
沈初失蹤了半個多月,如今人回來了,第一次參加晚宴,自然是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關于沈初失憶的事情,大多數的人也就是好奇和八卦,也沒人真的敢走到沈初和傅言兩個人的跟前試探。
畢竟沈家和傅言都不是好惹的,吃瓜八卦就吃瓜八卦,沒有必要還惹上一身腥。
但也有人不怕死的,比如宋知夏和謝清然兩人。
昨天謝清然見過沈初之後,對沈初失憶的事情,一直都是半信半疑。
圈子裡面的人都在傳沈初失憶了,沈初失憶對他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昨天沈初對他的态度,卻不像是失憶了的人。
當然,這不排除傅言提前跟沈初打了預防針。
所以聽說今天晚上沈初會出席這個晚宴,謝清然自然是要想辦法弄清楚沈初到底失憶了還是沒有失憶。
宋知夏跟謝清然是一條船上的人,就她以前對傅言做過的那些事情,三言兩語就能炸出沈初到底失憶了還是沒有失憶。
兩人今晚是有備而來的,看到沈初這個目标出現,宋知夏看了一眼謝清然,從一旁路過的侍者手上拿了一杯紅酒,擡腿就踩着高跟鞋走向沈初和傅言了。
“沈小姐,好久不見啊。”
上個月沈家對宋家打壓,如果不是謝清然幫了一把,前沿說不定就要回到十年前了。
後來沈初失蹤了,沈錦生沒了精力對付宋家,宋立沿趁着這個機會重振旗鼓,前沿算是緩了口氣。
這筆賬,宋知夏自然是直接就算到了沈初的頭上去了。
沈初從傅言的手上接過香槟,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知夏:“宋小姐應該不是很想見到我吧?”
沈初向來就不是喜歡坐以待斃的人,就算失憶了,她也不是這麼輕易就被人拿捏的。
宋知夏想占先機,也要看她願不願意給她這個機會。
沈初一開口就是挑釁,一下子就打亂了宋知夏的陣腳,她看着沈初,臉上的笑意明顯淡了些:“前些天聽說沈小姐出了點小意外,還在為沈小姐擔心,現在看到沈小姐完好無缺,我也算是放心了。”
面對宋知夏虛假的關心,沈初隻是笑了一下,淡淡地應了一句:“宋小姐的關心,謝了。”
她說着,舉了舉手上的香槟,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随即看向一旁的傅言:“我們還沒跟許總打招呼吧?”
傅言順着她的話:“嗯,我們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