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你跟她有過節,你再去刺激一下,不就知道,她到底記不記得你了?”
宋知夏有些遲疑:“這樣會不會鬧出事來?”
謝清然笑了一聲:“有我兜着,你怕什麼?”
宋知夏看了他一眼:“既然謝少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不怕了。”
她說着,擡手就攔了一個路過的侍者:“知道誰是沈初沈小姐嗎?”
侍者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指了指不遠處的沈初:“那個,是嗎?”
宋知夏從手握包裡面拿出幾張一百塊,遞給侍者:“你去給沈小姐帶個話,說薄少有話要跟她說,讓她到泳池那邊一趟。”
侍者看着那五百塊,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好的。”
反正他就是去帶個話而已,又不是去幹什麼壞事,帶個話就有五百塊,不幹的是傻子!
侍者拿了錢,擡腿就走向沈初她們。
宋知夏把手上的紅酒遞給謝清然:“謝少,你說的,你兜着,那我可就去了。”
謝清然低頭看了她一眼:“去吧,等你的好消息。”
宋知夏最後看了謝清然一眼,擡手提了一下裙子,随即擡腿走向沈初。
沈初跟陳潇譚雅他們聊着譚雅婚禮準備的事情,一個侍者走了過來:“沈小姐,薄二少說他有話要跟您說,希望您能去泳池那邊一趟。”
沈初挑了一下眉,剛想開口,一旁的陳潇就先說話了:“你告訴他,沈初不想聽他說話!”
侍者看了一眼陳潇,又看了看沈初,有些尴尬。
沈初抿了一口香槟,放到侍者手上的托盤上,“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侍者猜不準沈初是去還是不去,但是剛才那個女人也隻是說讓他傳個話,話他是傳到了,至于沈初去不去,又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侍者看了一眼沈初,也沒再說什麼了,畢竟他也是個打工的,今天晚上這宴會裡面的哪一個人他都惹不起:“打擾沈小姐了。”
說完,侍者就端着托盤走了。
陳潇不解地看着沈初:“小五,你是不是對薄暮年有什麼感覺啊?”
沈初聽到她這話,偏頭看着她:“你想表達的意思是,我是不是對薄暮年舊情複燃了吧?”
陳潇冷哼了一聲,沒有否定她這個說法:“不然呢?”
陳潇對薄暮年的觀感一直都不好,更别提兩年前沈初從薄家出來暈倒在她跟前,她就恨不得把薄暮年給大卸八塊了。
可惜了,殺人是犯法的。
後來沈初跟薄暮年離了婚,陳潇大叫好樣的,這兩年多來,她時時刻刻都在防着沈初哪天又想不開,重新去找薄暮年了。
不過沈初離婚後就跟薄暮年斷得幹幹淨淨了,後來跟傅言在一起了,兩人感情也看得出來很好。
如果不是這一次的意外,沈初跟傅言已經訂婚了,明年就能結婚了。
可現在沈初失憶了,那個薄暮年又恬不知恥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沈初跟前,看他樣子是想學從前的傅言追沈初。
雖然是之前沈初出事了,薄暮年幫忙找人也花了不少的心思。
但這是兩碼事,這并不影響陳潇依然覺得薄暮年就是個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