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開始一點點地熱了起來，沈初連忙收了思緒，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低頭看了水龍頭。
冰涼的水流到手上，讓她清醒了許多。
沈初收拾好出去的時候，傅言正接着電話，餐桌上放着一碗粥和幾個灌湯小籠包。
見她出來，傅言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微一勾，擡手指了一下餐桌上的早餐，讓她過去吃。
沈初點了一下頭，也擡手打了個手勢，走到餐桌前坐下，低頭喝了一口水。
粥已經放了一會兒了，沈初這時候吃剛剛好。
她還沒吃完，傅言已經打完電話了，“好吃嗎？”
沈初擡頭看了他一眼：“你做的啊？”
“嗯。”
傅言笑了一下，在她對面坐下，端起水杯低頭抿了一口。
沈初挑了挑眉，兩人昨天晚上鬧得挺晚的，她這會兒都還有些疲憊。
傅言倒是好，不僅僅精神奕奕的，還那麼早起來把早餐做好了。
“好吃啊。”
新鮮的魚片粥很香，也不知道是傅言親自去買的魚，還是讓人送來的。
她咬了一口灌湯包，湯汁流進嘴裡面，又香又軟的：“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吃了午飯再過去。”
“哦。”
沈初應了一聲，把最後一口粥喝完，放下手上的湯匙：“我想見見梁慧。”
傅言似乎早就已經猜到她的想法了，倒也不驚訝：“楊秘書已經把她的聯系方式給我了，你想什麼時候見她？”
沈初想了一下：“下午吧。”
陳潇昨天被打的，人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等陳潇人反應過來了，她多半也會自己去找梁慧。
沈初倒也不是怕陳潇再被打，她是怕陳潇又吃虧了。
“好，我把她的電話發給你了。”
傅言說着，頓了一下：“她這幾天應該都在臨城。”
沈初把嘴裡面的小籠包咽了下去，端起一旁的水喝了兩口：“好，我去給梁慧打個電話。”
傅言點了點頭，伸手把碗和碟子疊起端進了廚房。
沈初約了梁慧下午兩點見面，傅言先把沈初送去咖啡廳那邊才去公司那邊的。
沈初到的時候，梁慧人還沒到。
侍者端着菜單過來問沈初多少個人，沈初要兩個人的位置，點了被卡布奇諾，等了大概八分鐘，梁慧人才姗姗來遲。
梁慧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着她的朋友。
沈初挑了一下眉，倒也沒說什麼：“梁小姐，你好，我叫沈初，陳潇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