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從傅言的手上接過杯子,低頭喝了兩口水,“你覺不覺得,謝家的事情很奇怪?”
沈初自然不是那麼八卦,沒事管謝家的事情。
但那天白雨的那個眼神,她現在都還記得。
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善茬。
傅言伸手就将她抱了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他才漫不經心地說着,“謝廣将上周聯系過我。”
但他沒有理會。
沈初這麼一說,傅言自然也覺得其中有貓膩:“謝家如今就隻有謝清然一個繼承人,謝廣将居然還不把手上的股份給他,這事情确實是有蹊跷。我讓楊秘書查一查,當年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說着,拿起手機,給楊同光打了個電話。
楊秘書接到傅言這電話有些驚訝,傅言一向都不喜歡聽到謝家的事情,如今卻讓他查三十多年前的事情。
不過作為一位盡職的秘書,楊同光也沒問什麼,隻應一聲:“好的。”
挂了電話,傅言把手機扔到一旁,低頭直直地看着她:“薄暮年跟你說了什麼?”
沈初怔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他跟我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
傅言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初這才想起來,自己上洗手間的時候下樓,腳崴了一下,剛好是薄暮年扶了她一下,不然的話,她就得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沈初看着他,張嘴直接就咬住了他的下巴:“小氣鬼。”
傅言也不掙紮,就這麼任由她咬。
沈初咬了一會兒,才開口:“我下樓梯的時候沒站穩,他扶了我一下。”
聽到她這話,傅言皺了一下眉:“摔哪了?”
“沒呢,他不扶我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傅言看着她,“我錯了,寶貝。”
沈初哼了一聲:“認錯倒是挺快的。”
“嗯。”
他應着,手摸上了他的腳踝:“崴到了?”
“沒。”
見她搖頭,傅言才松了手,“洗澡嗎?”
“好。”
時間也差不多了。
“一起?”
沈初笑罵了一聲:“我不要。?
澡最後自然是沒有一起洗的,因為沈錦生的電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