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扣在她腰上的手一緊,沈初整個人被他壓着往他的懷裡面湊,她下意識擡手擋在胸前:“别怪我沒提醒你,待會你可是要見你未來嶽父嶽母的。”
大概是沈初這話取悅了他,傅言輕笑了一聲,手上的力氣頓時就卸下去了。
他摸着她的長發:“沒使壞。”
沈初哼了一聲,沒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扯,“謝家的事情怎麼樣了?”
昨天晚上沈初和傅言訂婚,謝家的人一個都沒來,沈初不禁有些好奇,他做了什麼,居然能讓謝廣将不出席他們的訂婚宴。
傅言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沈初靠了過去,微微擡着眸看向他。
他低頭看着她,這才給他說謝家的事情:“我讓人寫了封實名舉報信,舉報雅風買通産品檢測員的事情,雅風現在在被調查中。當初栽贓程家的何洛也站出來指認謝廣将買通他的事情,謝家的人都被調查。謝清然和謝廣将那個女兒正狗咬狗。”
傅言說得漫不經心,像是在說着無關人士的故事一般:“謝家的好戲,可是一場接着一場。”
沈初啧了一聲:“謝清然那兩母女倒是挺厲害的,都被提出謝家的權力中心了,短短幾個月,就回去跟謝宏玉搶了。”
傅言捏着她的手骨,“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家那就是一灘污水,裡面沒一個人幹淨的。
饒是謝宏毅看着是個什麼都沒用的二世祖,但他到底是姓謝的,有些事情,他不過是裝傻充愣。
反正謝廣将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他隻要不死,或者就是不愁吃穿的日子。
沈初反扣住他的手:“反正跟我們也沒什麼關系。”
他們高高挂起就是了
沈初和傅言兩人在南城休了三天的假才回臨城,元旦過後,兩人又開始了新一番的各自忙碌。
梁淑敏也不閑着,開始四給沈初準備着結婚的事情,四處收羅着好東西要給沈初準備嫁妝。
剛會臨城沒多久,傅言就和楊秘書去參加一個峰會去了。
這天沈初剛忙完,她難得提前下班,去跟陳潇吃飯。
陳潇參加完她的訂婚宴後第二天就飛去三亞度假了,沈初小半個月的時間沒見她,再見到人,陳潇人黑了不止一個度。
見她走過來,陳潇也摘了墨鏡。
沈初放下包包,啧了一聲:“大晚上的,你帶什麼墨鏡?”
“習慣了習慣了!”
沈初挑了挑眉,視線在陳潇的臉上繞了一圈:“你去美黑了?”
陳潇聽到沈初這話,得意地揚着眉,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可是我花了三天時間曬出來的,怎麼樣,好看吧?”
沈初勾了勾唇:“好不好看不說,你以前不是熱衷于美白麼,怎麼突然想開了,跑去美黑?”
陳潇喝了口椰子汁:“反正我怎麼美白也就那個樣子了,不如幹脆美黑看看,沒想到這效果還挺好的!我剛回來就去找譚雅了,譚雅看了,也說了不錯。”
沈初倒是沒有反駁她這話:“确實可以。”
反正陳潇臉就在那兒了,她五官雖然算不上很精緻,但因為奶奶是德國人,她鼻子立體,眼睛也深邃,輪廓比較分明,美黑了也确實好看。
沈初拿過菜單,陳潇正低着頭,不知道在給發消息,時不時地笑一會兒。
沈初看了她一眼,翻着菜單,也沒開口問她,自己點了三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