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沒什麼。我待會兒就把資料發給您,沈小姐。”
“好。”
挂了電話,沈初起身倒了一杯熱水,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地喝着。
傅言洗完澡出來發現沈初不在卧室,他下意識就往客廳找人。
果不其然,剛走出客廳,就看到沈初坐在沙發上一邊正喝着水。
他擡腿走了過去,俯身就一把将人抱了起來。
沈初手晃了一下,回頭睨着他:“我喝着水呢。”
幸虧她已經喝了半杯了,不然他這麼一抱,這水不得直接灑出來。
傅言笑着在她的唇角上親了一下,“在想什麼?”
沈初把水杯放下,指了指茶幾上閃閃發光的耳釘:“我剛才幫你整理行李箱,從你的西裝口袋裡面發現的。”
她說着,頓了一下,轉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傅言,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啊?”
顯然,傅言也沒想到自己會帶回來這個一個玩意。
他看着那桌面上的耳釘,臉上的笑容淡了淡,眼神也多了幾分冷意:“我不知道這是誰的。”
他說着,收了視線,再看向沈初的時候,眉眼恢複了幾分溫柔,“不過寶貝要解釋的話,我自然是要給的。”
話落,他拿出手機,正打算給楊同光打電話。
沈初見狀,連忙攔下了他的手機,“你幹嘛?”
“給楊秘書打個電話,查一下這耳釘是誰的。”
沈初把手機從他的手上拿走:“這還用得着查的嗎?除了是陳蕾的,還能是誰的?”
她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更何況,這麼點事情,你讓楊秘書去查,那不是顯得我太小氣了?”
傅言擡手直接就将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裡面,從身後抱着她,俯身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我也想知道這耳釘是怎麼回事。”
他一邊說着,一邊撥着她身後的長發,撥到一邊,低頭看向沈初那白玉般的脖子,大拇指在上面摩挲了一下,又低頭在自己剛才摸過的地方親了一下。
沈初覺得癢,忍不住顫了一下。
她擡手捂着自己被親過的脖子,回頭睨了他一眼:“可能是不小心刮掉的。”
這話不說沈初自己不信,傅言都不信。
怎麼會有這麼不小心的事情,那耳釘剛好就掉在了他西裝的口袋裡面,不偏不倚,這得多“不小心”?
傅言沉聲笑了一下,像抱小孩一樣,抱着她往上颠了一下,“生氣了嗎?”
沈初勾着他的脖子,見他起身,不禁挑了一下眉:“我才沒這麼小氣。”
話落,人已經被傅言抱着回了房間。
傅言将她放在大床上,沈初剛哼了一聲,頭發又一次被撩開,她下意識轉頭看過去,一偏頭,看到傅言給自己戴項鍊。
沈初伸手摸到項鍊,一看就知道是和那耳釘是配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