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他低頭看着她,眉眼裡面的笑意能溫柔歲月。
沈初忍不住也跟着笑,伸手貼着他的臉,微微擡起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夠了。”
傅言揚了一下眉,換了個姿勢,抱着她起了身:“水放好了。”
他說着,抱着沈初進了浴室。
浴缸裡面的水已經放好了,傅言把人放到一旁,“要我幫忙嗎?”
沈初睨了他一眼:“我自己可以。”
他笑了一下,沒再逗她,轉身帶上門出了浴室。
沈初拿了浴袍放到一旁,這才脫了身上的裙子踩進浴缸裡面。
一整天的疲憊在躺進溫水裡面之後瞬間被放大,她幾乎要睡着在浴缸裡面。
傅言的敲門聲讓她清醒,沈初睜開眼,應了一聲:“沒睡着。”
沈初拿過一旁的浴巾,随後披上浴袍走出去。
傅言也已經洗完澡了,頭發還是濕的,身上的西裝早就已經換下來了,跟她一眼,正穿着浴袍。
沈初的頭發也還是濕的,白天做妝造的時候,頭發用了不少的發膏,晚上的頭發又黏又稠的,她想不洗都不行。
傅言見狀,拿了吹風頭,到床尾的沙發上,“過來。”
沈初打了個哈欠,倒也聽話地走到他身旁坐下,人往他的懷裡面一靠,閉上眼由着他吹頭發。
“是不是困了?”
傅言摘了她包在頭上的毛巾,把她的濕法放了下來。
沈初看了看了他一眼:“早上五點多起來的。”
“我輕點,你睡吧。”
沈初閉着眼,“有點累。”
“明天睡晚一點。”
沈初哼了哼,環在他腰上的手收緊,沒再說什麼。
傅言開了最低檔,吹風筒是靜音的,聲音不大,就是吹得慢了一些。
沈初的頭發結婚前修剪過,但她頭發向來多,盡管沒以前長了,但吹起來也廢些時間。
頭發吹幹已經是四十分鐘後的事情了,懷裡面的人早就已經睡着了。
傅言小心翼翼地把吹風筒放下,抱着沈初到了床上。
沈初已經完全睡沉過去了,放到床上她隻轉了個身就繼續睡過去了。
傅言也有些累了,沈初早上五點多醒的,他也沒比她晚醒多久。
他作為新郎,倒也不需要沈初那麼多的妝造時間,隻是醒來後就睡不着了。
人太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