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疼的直冒汗,敢怒不敢言隻想她馬上松開手,更是點着頭:“是,是她,簡二小姐,快放開我......”
簡初臉色一變,眼眸幽深泛着寒意,江宴覺得她明明長得美麗動人,但卻讓人看着顫栗,跟着就感覺裆部被人用力踹了一下.......
他疼得大腦一片空白,可不等他嘴裡的疼叫聲叫出來簡初從口袋裡摸了個類似針頭的東西直接紮入他的後勁,隻是短短一秒,江宴便癱軟的倒在地上了。
但他并沒有失去意識,簡初居高臨下看着他:“現在我陪你好好玩玩?”
........
半山公館
戚柏言也才回來,他剛走進屋,沈悠然便急忙走來:“阿言,不好了,出了點事情。”
“怎麼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她抿着唇,低低的道:“這件事跟簡初有關,我也是聽白沫的朋友說的。”
白沫跟沈悠然是圈内好友。
戚柏言聽到簡初兩個字,眉頭微微蹙了下:“簡初怎麼了?”
“阿言,你聽了可不要生氣,畢竟我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是有人說最近簡初老是跟江宴走得很近,而且還約一塊吃飯,今晚還去了酒店......”
沈悠然低低的說着,目光去偷偷看戚柏言,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眉頭更是緊擰成團。
他冷聲道:“不要亂說。”
“我沒有亂說,我隻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阿言,你要不要問問簡初?”
戚柏言沒有打電話,隻是沉着臉說還有工作要忙然後就上樓回了書房。
他站在窗前,點了支煙,猛吸了口氣,臉色仍舊凝重。
最終他還是拿起手機撥打了簡初的電話,但無人接聽。
戚柏言沉着眉,随即又打給了姚岑:“簡初在哪裡?”
“我馬上問。”
他那張英俊的臉冷若冰霜,眉宇間也是被寒意覆蓋。
電話還在繼續,姚岑那邊立刻在詢問一直跟着簡初的人,得到結果後立刻彙報:“夫人今天下午六點左右開車到了一家便捷酒店,然後現在還沒出來......”
姚岑越說越覺得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然後就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戚柏言挂掉電話,手機被握在掌心用力攥着。
他沉思了幾秒,然後發了條消息出去。
這時,外面也響起了汽車引擎聲,他這個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女人從車裡走下來,然後進了屋。
簡初走進屋子,丁伯從餐廳出來:“小初,就等你回來開飯了。”
“好,柏言呢?”
“在樓上,我去叫他下來。”
“丁伯,你忙吧,我去。”
簡初說着準備往樓上去,不過沈悠然卻從客廳出來不冷不熱的道:“簡初,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