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9頁)

“他不知道我們結婚,所以就不用了吧?”

“他不知道?你沒說,還是你不想告訴他?”

他嗓音低冷,言語間也盡是不滿。

簡初無奈回應:“我隻是沒有合适的契機提到這件事,難道一見面我首先就要告訴他,迄今我結婚了,我現在是已婚的身份了,人家不會覺得我有病?”

更何況他們的婚姻本來就是隐婚,如果她自作主張告訴别人,他的沈悠然會高興?

沈悠然不高興那不就相當于他不高興?

簡初覺得無奈又自嘲。

他為什麼總能這樣把她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

簡初不想再繼續聊下去了,她伸手推了推戚柏言:“地上涼,我沒穿鞋子。”

戚柏言這才稍稍松開退後了半步,注視着她穿上拖鞋後,他的聲音又響起了:“既然你沒找到機會告訴他,那就趁着這次他來北城了我們夫妻邀請他吃餐飯,也表示感謝他父親對你的照顧和教導,總不能學生結婚了老師還不知道吧?”

“柏言,你不怕他知道我們是夫妻後對沈悠然的印象更不好了嗎?難道你不希望他跟沈悠然合作了?”

“合不合作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如果悠然真的有讓他欣賞的地方他會願意合作的。”

“那你不怕沈悠然不高興?”

她盯着男人幽深的眼眸瞧着。

“我們是夫妻,這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他語氣平淡,隻是在陳述一件實事。

簡初卻微微一怔,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

難道他的意思是沈悠然高不高興也不是一兩天了?反正已經不高興了,也不差這一次?

簡初想了想,然後說:“我不能直接答應你,我要問問迄今願不願?”

“好,我想迄先生應該是願意的。”

“願不願意我也要問問他才能告訴你。”

簡初松了口,戚柏言這才罷休了。

時間也不早了,簡初洗了個澡休息了。

隻是心裡仍舊漂浮着一些疑問,最近的戚柏言似乎變得不一樣了,對她的限制似乎越來越多。

他到底怎麼了?

伴随着這個疑問,簡初很快進入夢鄉了。

戚柏言睡得比她晚,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他這才掀開被子下床走去陽台。

這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他一隻手插在褲袋裡,然後面無表情的撥号出去。

“查出什麼了?”

“夫人跟迄先生是在夫人高中時期就認識了,迄先生父親是夫人的高中班主任,交情是從那時候開始就有了。”

“隻是這樣?”戚柏言微眯着眸嗓音淡漠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