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和沒有占到任何便宜,不過戚柏言揍得他不輕,體力上也消耗了不少,最終還是被楚牧和碰到了臉頰,但相比楚牧和受的傷那就簡直輕太多了。
最終楚牧和被打在地上毫無反擊的力氣,一張臉也滿是傷痕嘴角還溢着血迹,戚柏言居高臨下的站在一邊看着他,擡腳朝他踢了踢,冷冽的警告:“你嘴裡那些肮髒的話,和你心裡那些虛僞變态的想法最好給我清除掉,倘若我再聽到第二次你的胡言亂語,就不會是今天這樣簡單了。”
他朝姚岑伸出手,姚岑立刻遞上了濕巾給他,他慢條斯理的擦拭着骨節分明的手指,随後把紙巾直接丢在了楚牧和的臉上,動作和态度盡是羞辱,言語間的警告意味也越來越重:
“我不管你跟她到底又沒有在一起過,我也不在意她到底愛不愛我?但她如今是我的妻子,而你楚牧和這種小人連她的在一起也不配得到,所以你拿什麼在我面前嚣張?”
戚柏言的話讓楚牧和情緒忽然間爆發了,他即便躺在地上,但也仍舊發出了撕扯的怒吼聲,他道:“戚柏言,你和戚家所有人都會遭到報應的,你以為你赢了嗎?放屁,你根本沒有赢,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你們一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楚牧和的詛咒讓戚柏言的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團,他隐約從這番話裡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這種不安來源于哪裡他也說不上來。
隻是臉色的冷漠明顯漸深了,他微眯着眸,質問:“你什麼意思?”
楚牧和不說話,隻是放肆大笑。
他的笑聲讓戚柏言的情緒在慢慢發生變化,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下來了,也許楚牧和隻是故弄玄虛。
戚柏言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警方也在這時趕到了。
姚岑看見警車後立刻上前對戚柏言說:“戚總,程警官帶着人來了。”
“嗯,把他帶回警局吧,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個什麼天?”
戚柏言的話落下,他就直接轉身準備朝車子走去。
地上的楚牧和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随即,他拼着所有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趁着所有人都沒有防備和注意的時候直接奔跑一樣的跑掉了。
身後的動靜自然引來了戚柏言的回頭,姚岑在他耳邊低聲說:“他跑了。”
戚柏言微微勾起一抹淡笑,眼底的意味深長十分的深重,他淡淡道:“既然跑了,那就讓程警官趕緊追吧。”
警方的車輛頓時追出去了。
楚牧和的動作很快,因為自己的車沒有辦法開出來,所以就用雙腿跑到停車庫的出口,然後逼着一個女人停車,他坐上車飛奔一樣驅車離開了。
這一幕都被戚柏言盡收眼底。
姚岑在這時詢問:“戚總,我們要追嗎?”
“當然。”他勾唇一笑,随即上了車。
姚岑親自開着車,車速極快,一路追逐。
姚岑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戚柏言,随後淡聲問:“戚總,您說程警官他們能不能抓到楚牧和?”
“那就要看楚牧和是不是想被抓到了?”
戚柏言依靠在後座,他閉着眼,面容微淡,嗓音也是聽不出什麼溫度。
不過他說的沒錯,楚牧和是絕對不想被抓到的,他幾乎是拼了命一樣的在逃,一旦松懈被警方抓到,那麼一切就完了。
所以他絕對不能被抓到。
楚牧和一路開過來,一直開到了北城雲香橋上,一路上被誤傷的車輛有不少,但他已經紅了眼,滿腦子都是如何擺脫警方的追蹤,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
也正因為如此,他想的隻有如何逃脫,并沒有顧忌到其他的,所以當他被堵在橋上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想,直接踩滿油門沖出了橋,車子就這樣直接跌入了河裡。
河裡掀起了巨大的浪花,又因為是晚上,所以根本看不清情況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