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任何的必要。
簡初無聲歎了口氣,表情溫淡如水,她說:“我不知道你說的逃避是什麼?如果你認為一個人的過去也是逃避那我無話可說,就像我問你跟沈悠然的關系,你不也一樣一個字都不肯對我透露嗎?”
“現在再說你的事情,為了不讓我知道,你現在都學會了反咬一口?”
“我這個是反咬一口麼?難道不是一視同仁嗎?為什麼你跟沈悠然的事情可以不必告訴我,我的過往就要讓你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沒有可比性。”
他冷着臉,再次表明立場。
簡初卻無奈笑了:“為什麼沒有可比性,這難道不是同一件事嗎?還是說你跟沈悠然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簡初!”他厲聲喊:“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你心裡還愛着你那個所謂的前男友對嗎?”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一樣還愛着沈悠然?”
簡初步步緊逼,學着他的口吻和态度追問道。
戚柏言冷笑道:“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對沈悠然沒有那種感覺。”
“既然沒有,為什麼你們會在酒店共度一夜?”她低低的問道。
簡初到目前為止隻知道“沈悠然”跟戚柏言從酒店一塊出來,但并不知道那并不是沈悠然,也不知道沈悠然已經發了聲明澄清。
所以她隻知道沈悠然跟戚柏言在酒店共度一夜,然後第二天出來被媒體拍到了。
她的話問完,戚柏言隻是勾唇一笑,眼底的嘲弄意味很重,但一直到最後她也沒有再說什麼。
戚柏言直接繞開她從房間走出去了,簡初沒有追上去,倒是很快就聽見陽台外面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他走了。
所以他特地過來一趟的目的是什麼?
簡初搖了搖頭,心情愈發的陰郁。
其實她跟戚柏言是一樣的人,在有些事情上都不願意先一步低頭,兩個人的脾氣和性格都十分的倔強,足以讓對方感受到他們的僵持和态度。
簡初走到沙發坐下,她久久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一張臉也是冷清如寒冰,心底的情緒還沒有徹底的冷靜下來。
戚柏言不肯說他和沈悠然到底發生了什麼?又為什麼要跟沈悠然在酒店待一夜?
她越想越亂。
一個人的想象力可以編造一個世界,所以她隻能強迫自己不要再繼續想下去了。
戚柏言從别墅出來便讓姚岑開車送他回酒店了。
一路上氣氛安靜到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直到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戚柏言這才睜開了眼,他嗓音低沉開口:“你這兩天抽顆時間親自去一趟江城,查一查楚牧和跟簡初有關的所有人,我要知道她們到底有沒有在一起過?”
雖然之前已經查了,但查到的東西并不徹底,所以他不相信。
姚岑頓時感覺到了壓力山大,下意識問:“戚總,查下去如果被夫人知道了會不會不好?”
“這是你的事情,我要的是結果。”
戚柏言毫不客氣,說完就已經推開車門下去了。
姚岑連連叫苦,但沒有辦法,隻能尋個别的借口以便之後簡初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