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希望戚柏言也可以。
她不會幹涉他任何私生活,至于他跟誰有來往也無所謂,與她好無關,但不要給團團抹黑。
她的話說完後,空氣都變得安靜了。
戚柏言眉宇間覆蓋着一層明顯的陰霾,淡淡的眼眸瞧着眼前的女人,他低沉的嗓音慢條斯理的開口:“你覺得我做了跟你今晚同樣的事情?”
“我沒有這樣說。”
“可你不就是這個意思?既然如此,不如從明天開始,你就擔任姚岑的位子跟在我身邊看看到底有沒有?”
他冷聲道。
簡初拒絕了:“盯着你不是我的義務,我也沒有這個興趣。”
她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尤其是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這種近距離的感受讓她實在是太不自在了,所以她隻能問:“你真的希望這個時間還要鬧得所有人都知道嗎?”
如果他希望,她也不是做不出來。
戚柏言隻是短暫的停頓了下,最終還是放開她了,不過他并沒有立刻就從床上下去,氣氛也随之變得低沉凝重,簡初從另外一邊下床。
她淡淡說:“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簡初說完,又擔心他做出其他舉動,所以索性直接去了洗手間,順便還把門關上反鎖。
她的一系列動作讓他那張英俊的面容冷若陰沉,她對他的排斥太明顯不過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好像記不清了。
他深邃的眼眸沉沉的看了眼,最終自然是沒有繼續待下去,目前為止,他還不想徹底鬧僵,否則他也無法預料她會怎麼樣?
從房間出來,戚柏言并沒有留在老宅,即便時間已經很晚了,但他還是驅車離開了。
車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的清晰,即便隔着窗戶簡初也能聽見。
看着車身消失在視線中,她的眼眸這才收回,對于戚柏言這一系列的舉止,她是真的很憤怒的,明明什麼關系都沒有了,為什麼現在還要打着團團的旗子插手她的事情?
難道離婚之後她也不能擁有屬于自己的社交圈子和異性朋友嗎?
這一晚發生的事情簡初并沒有提起,但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戚母還是有些好奇的問了句:“昨晚柏言是不是回來了?我好像聽見車聲,也不知道是不是?”
簡初也是搖着頭淡淡道:“不知道。”
她說的故作鎮定沒有任何的異樣。
戚母自然也沒有多想。
不過戚柏言卻跟陰魂不散一樣,晚上又回來了。
這一次回來不是他一個人,是姚岑送回來的,他喝了多酒,被姚岑送回來的,姚岑說:“戚總住在公司的休息室,他現在喝多了休息室那邊沒有人照顧,也不太方便,所以我就擅做主張把戚總送回老宅。”
姚岑說的小心翼翼,因為時間也不早了,所以也就讓姚岑先離開了。
本來隻是偶爾一次,但卻沒有想到他連續好幾個晚上都這樣,現在不單單是簡初覺得他有意為之,就連戚父戚母和老爺子都覺得他有故意的成分。
此刻看見他躺在沙發上閉着眼一臉低沉似乎有些難受的樣子,戚母趕緊招呼傭人給他準備醒酒茶,然後又對簡初說:“時間不早了,小初你先上樓休息吧!”
簡初點點頭,然後就準備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