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盯着團團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也沒有看見他眼睛紅，心想可能是哭的不是很厲害吧。
戚柏言回答：“應該不是。”
說完，他伸手握住團團得手朝着盡頭揮了揮，然後說：“喊媽媽！”
簡初被他這樣的舉動弄懵了，淡淡說：“他還小，哪裡會喊？”
戚柏言卻道：“難道你不希望他開口喊的第一個人是你？”
“當然喜歡！”簡初一點兒不想客氣的回道。
然後氣氛就安靜了。
因為信号不好，畫面大部分都是卡頓的，小部分動了下又立刻停住了。
這樣下去隻會浪費流量，簡初忍不住說：“信号不好，要不先結束吧？”
戚柏言面不改色道：“可以，不過他會哭嗎？阿姨跟媽媽都還沒空，我擔心自己搞不定他。”
他的話讓簡初陷入猶豫，然後便說：“那就這樣堅持一下？或者可以換成語音會稍微好點，這樣子聽聲音應該也可以的吧？”
“我不知道，不過信号不好，待會兒語音要連不上怎麼辦？”
戚柏言淡聲詢問，仿佛也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言語間似乎還帶着一絲的苦惱。
簡初抿了抿唇，也覺得好像是這樣子，那樣子團團哭了更糟糕，所以她也就不再多言了。
手機的攝像頭原本是對着團團的，但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滴，視頻裡就隻剩下團團的半張臉以及戚柏言的脖子到下巴這個位置。
簡初微微蹙着眉，她輕聲開口：“團團，你在做什麼呀？”
團團自然是不可能回應的。
但團團爸爸回應了：“他在看你。”
簡初微抿着唇，又一次沉默了。
她不知道要跟戚柏言說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團團，她想她們大概連視頻都不會有吧？
畢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根本沒有聯系的必要。
她無聲歎了口氣，随後就準備把手機放在支架上打算看會兒書，不過她才剛剛放下手機，低沉的男人聲緩緩響起：“在那邊怎麼樣？還習慣嗎？”
簡初微怔了兩秒，然後回應：“嗯，挺好的。”
“調研如何了？”
“還沒走訪完，報告我還沒有寫。”隻是簡單的記錄而已，報告得等走訪結束後才能确定。
他又問：“你個人認為那邊适合嗎？”
簡初擰着眉：“你以什麼身份問我？是戚總的身份還是戚柏言的身份？”
“難道身份不同答案也不同嗎？”
“當然！”
“那我選擇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