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問:“你到底怎麼了?”
如果剛剛隻是懷疑,那麼此刻已經很确定了,她不是因為身體不适,而是因為對他有意見。
可簡初卻隻是淡淡一句:“沒怎麼。”
“簡初!”他低沉的喊着,眉頭也是緊緊擰着,一臉無奈拿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注視着她:“說話,你到底怎麼了??”
“你讓我說我就要說?那未免也太廉價了吧?”簡初冷笑一聲,然後她又準備躺下了。
可戚柏言卻在這時直接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然後将她整個人都拉扯進懷裡摟着。
他微眯着眸,深邃的眸底透露着凝重,低啞的聲音道:“我惹你了?”
這樣的距離太過親密,簡初不斷的掙紮,他索性直接把人摁在床上不許她動。
他說:“你再動一下試試看。”
簡初雙眸充滿了冷冽,她說:“戚柏言,你放開我。”
他自然是不肯的。
不但不肯,反而還朝她更近,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讓屋内的空氣都跟着升溫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着她的下颚,啞聲說:“你到底說不說?你再不說我就親你了,還是你希望我親?”
這樣的口無遮攔加厚臉皮讓簡初無比煩躁,她從來沒有覺得戚柏言這麼煩人。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
噢,以前是因為滿心都是他,所以全都是濾鏡。
他明明就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這樣?
是覺得她太容易妥協了麼?
簡初雙眼一頓,眼底是滿滿的冷意,她更是毫無波瀾的吐出一句話:“如果你需要女人纾解生理需求你不應該來這裡的。”
一句纾解生理需求讓戚柏言的臉色立刻變得冷冽陰沉。
可轉而一想,他菲薄的唇勾勒出一絲譏諷的冷笑,雖然他不是今天才發現簡初說話能紮人心,但不得不說,她的确知道說什麼話能讓他如同吃了芥末一樣渾身不适。
他幽深的眼眸直直盯着她道:“那麼你說我應該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就去那裡,反正不是來這裡,如果你覺得我們為了合作維持的這一層假身份阻礙到你了,那麼你大可直接宣布真實情況,這樣也有助于你尋找其他女人。”
“簡初。”他低啞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舌尖微微抵着腮邊陰鸷的冷意覆蓋着整張臉,慢條斯理一字一句的道:“我覺得你這張嘴還是閉上更讓人舒服。”
說完,他直接俯身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從一開始就不是簡初占上風,所以她完全是被動的。
他吻的一點兒也不溫柔,更像是帶着因為她剛剛這些話以及态度的不滿在懲罰她。
她沒有躲避的機會,更沒有任何掙紮的機會。
就這樣被動的接受着這個讓她一度要缺氧窒息的吻。
但他不知道的是簡初一直都在尋找機會,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緊繃的身體在漸漸放松,所以唇上的動作也就慢慢變輕,這樣導緻簡初逮住了機會。
唇齒間滿是血腥味道,可戚柏言卻絲毫不顧及疼痛,反而勾唇一笑:“你再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