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着玩笑,戚柏言而已絲毫都沒有放在眼裡。
不過他倒是沒有立刻起身去找簡初,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所謂的小别勝新婚?
所以他也絲毫不知道此刻的簡初聽到了什麼議論?
簡初從舞會正式開始後就趁着大家不注意時偷溜出了舞會現場沿着廊道走到一處陽台跟戚母打了個視頻,她想團團了,因為這兩天跟團團待在一塊的時間較多,所以趕緊趁着團團睡覺之前打個視頻回去看看他。
視頻完後她返回舞會大廳,路過洗手間時她無意間聽到了幾個參加舞會的名媛在議論。
“你們聽說沒?戚氏的戚總為了他的妻子去傷害前女友,他的妻子更是仗着戚柏言為所欲為把前女友逼成了抑郁症,要我說這簡初也真的是夠狠毒呀,連一個前女友都不放過。”
“誰讓人家是戚總的老婆?這可是戚家以後的女主人,更何況是前女友這種尴尬的身份,這不得趁着人家戚總還沒有産生舊情流露的時候就趕緊扼殺?不過這趕盡殺絕也實在是太可怕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還不如把男主管好。”
幾個名媛的對話越說越口無遮攔,很多子虛烏有的事情也被她們說的有鼻子有眼,如果簡初不是當事人她都要信以為真了。
她微抿着唇,原本是不打算理會這些人的,但如果什麼都不說倒像是默認了她就是她們嘴裡所說的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無聲深吸了口氣,而後腳尖一轉直接走向了洗手間。
門一推開,三五個名媛聚集在一塊正對着鏡子補妝,透過鏡子看見站在門口的簡初,一時間全都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氣氛頓時鴉雀無聲,幾人面面相觑随後又将目光看向了簡初,剛剛說簡初心思狠毒的名媛1說:“戚太太還有偷聽别人說話的嗜好嗎?”
“這裡是洗手間嗎?”簡初淡淡問道。
名媛1回應道:“自然,難道戚太太不認識洗手間三個字麼?”
簡初淡漠一笑,眼底浮現着譏諷的笑意,但言語卻依舊很溫柔,絲毫不帶任何的攻擊性,她道:“噢,是洗手間就好,不然我以為這是誰家呢?”
“你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是在偷聽,可這裡是公衆場合,怎麼叫做偷聽呢?如果真的不想被别人知道那就應該回到自己的家躲起來慢慢說,那就不至于會被别人偷聽了。”
簡初雙眸充滿了冷意,一張臉也是清冷淡漠,幾個名媛也是見過世面的,但還是被簡初的樣子震懾到了那麼短暫的一刹那。
名媛2和名媛3輕輕拉扯了下名媛1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但名媛1卻并未要罷休的意思。
她輕哼一聲道:“戚太太,既然你什麼都聽到了,那你就正面回答一下我們剛剛的話,跟我們說說事實到底是怎樣的?難道你真的像那樣議論說的那樣心思狠毒為了戚總以前的戀情就故意針對一個無辜的前女友?”
簡初絲毫沒有任何的退縮和回避,她淡淡的睨着眼前問話的名媛,面容冷淡如冰道:“議論?是誰議論?你所說的這些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有證據就拿出來,我也好奇想看看到底是誰起的頭,如果不是那是不是代表你在胡編亂造胡言亂語?”
簡初一個接着一個的反問讓幾個名媛沒了聲,她們都很畏懼戚柏言和戚氏,但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她們多想,所以有些話也是不得不繼續。
名媛1心一橫,索性脫口而出:“有沒有證據又怎樣?反正你就是禍害精,畢竟一切事端都是從你身上開始的,你本來就是故意欺負别人,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給誰看呢?不如這樣吧,你要實在覺得委屈,那麼我們就出去讓大家評評理,反正現在外面整個圈子的人都在,我倒要看看我們是冤枉戚太太你了還是戚太太你仗勢欺人啊?”
說完也不等簡初回應就直接越過簡初直接走出洗手間快步走向了舞會大廳。
隻是三言兩語的時間洗手間發生的一切都被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難得遇上這樣八卦的好時機大家自然是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現場頓時鬧哄哄一片,交頭接耳議論不斷,大部分的人都被名媛的話引導認為簡初仗着戚氏和戚家肆意欺負人,不僅欺負戚柏言的前女友,現在甚至還在慈善晚會這樣的大場合欺負名媛。
這完全就是恃寵而驕仗着自己是戚柏言的太太,又是商會會長的兒媳婦,這樣欺負人自然是讓大家無法接受。
跟名媛關系較好的朋友開始發聲:“随随便便欺負人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要真的是因為戚太太這個身份就可以随便做傷害别人的事情,那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
議論聲一句接着一句,讓簡初頓時成了衆人口中兇惡的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