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粥後，時間也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目光對視一眼，戚柏言主動開口：“想好沒有？”
“嗯？”
簡初微微皺着眉，眼眸淡淡盯着他。
戚柏言說：“今晚的事情。”
簡初微眯着眼，無聲歎了口氣，而後才淡淡道：“你問我他是不是楚牧和對嗎？”
“嗯。”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但我不否認他給我的感覺的确十分的熟悉。”
“如果我說他就是楚牧和你相信嗎？”
戚柏言低沉問道。
簡初擡眸看着他，神色微淡有些沉默，隔了幾秒後她才淡淡的說：“你希望我相信麼？”
“當然。”
戚柏言毫不掩飾内心的想法。
簡初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的直接，他難道不覺得委婉一點會更好麼？
不過他一向如此，倒是也習慣了。
她心底也認真想了想，她會因為戚柏言而相信今晚這個人就是沈楚嗎？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但是她并不想說出來，微抿了抿唇，語氣低淡道：“我可以不告訴你我的答案嗎？”
戚柏言挑着眉：“為什麼？”
“因為不想說。”
“可以，不想說那就不說吧。”
戚柏言沒有為難她，說完也就跟着起身了：“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簡初低低的嗯了聲，然後提着剛剛吃粥的飯盒送他到門口，見他出門後，她這才伸手把手裡的東西遞過去：“順便丢垃圾吧！”
戚柏言擰着眉，但還是伸出手接過了她手裡的垃圾袋。
大概也隻有她能這樣指揮他了吧？
簡初自然沒有察覺到他的神色變化，臉頰浮現着淺淺淡笑：“謝謝！”
說完，她便等着他進電梯後關門，可他紋絲不動的站立在門口，好像沒有要走人的意思。
簡初怔愣着眼，輕輕眨了眨睫毛：“怎麼了？”
戚柏言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就這樣而已？”
“什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