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翹整個人都已經癱軟在地上了,滿眼的放空和無力,看見楚牧和的那刻,她如同像是看見了救世主一樣。
她伸手抓着楚牧和的家居褲褲腳,一臉委屈的看着他,淚水也順勢落了下來,聲音低低的說:“你不要我了是嗎?”
楚牧和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這樣冷淡寡漠的看着她,這種居高臨下的俯視讓兩人之間的地位顯而易見。
可從始至終,楚翹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否則又怎麼可能會被楚牧和拿捏?
楚牧和的沉默讓楚翹緊緊抱着他的腿,她大有一種如果楚牧和不說話她就不會從地上起來的意思。
她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用分手來威脅你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都是我自己太愛亂想了,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她就這樣苦苦的哀求着楚牧和,但楚牧和全程毫無任何反應跟波瀾,仿佛隻是聽到了一些無關緊要根本沒有任何值得他産生任何反應的言語。
楚牧和的心對楚翹一向都是很狠的,關于這一點,楚翹自己也是又說感應的,隻是她不肯承認,她覺得楚牧和不可能對她完全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畢竟他還是對她很好的,如果她不作不鬧聽他話的情況下,他對她還是很寵的。
可楚翹永遠都不會知道,有一種好叫做她自己覺得好。
像楚牧和這樣的男人永遠愛的隻有他自己,無論什麼情況下選擇的人都是他自己為先,他平時所表現出來的感覺給人很溫柔,就像是對人很寵,很好,這也是為什麼楚翹會産生他對她有愛意的錯覺。
其實他是一個很涼薄的人,他擅長用冷暴力,他的心比任何人都會狠,尤其是對待楚翹這種為了他付出所有真心的女人,他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中,讓楚翹根本沒有任何的退路。
無論楚翹說什麼楚牧和都始終沒有任何的回應,就這樣持續了許久,楚翹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一通。
良久後,他才淡漠的問:“翹翹,分手也是你提的,現在你又不願意,你到底想要怎樣?”
他雖然沒有直呼楚翹的全名,還是跟平時那樣溫柔的喊着翹翹,可他的言語中卻帶着冷淡,楚翹找不到任何一絲的溫柔,心裡的擔憂也就更加深了。
楚翹說:“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随便亂說這些話了。”
“你沒有錯,這是每一個人正常的想法,如果你真的覺得跟我在一起很無聊也很無趣,或者覺得很委屈的話,那麼就直接一點告訴我,不需要有任何的壓力,更不要覺得有絲毫的不好意思,沒有關系的,嗯?”
“牧和,我不要,你别這樣說,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不想分手,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楚翹一邊說着人也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她自然不會就此松開楚牧和,反而是緊緊攥着楚牧和的胳膊,她試圖去牽着他的手,可他毫無回應,就這樣面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
楚翹說:“牧和,我們進去說好不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隻要你不跟我生氣,好嗎?”
不知道是楚翹的哪個觸動了楚牧和,他這才慢慢有了一絲的反應,兩人進屋回了客廳坐下。
他淡淡開口:“你想說什麼,說吧!”
楚翹微抿着唇,她低聲道:“我承認,這一次簡初的事情我的确一開始就知情,但我跟你保證,除了那個視頻是我同意發布在網上的以外,其他的事情我是真的隻知道會發生,但卻并不是我的意思。”
楚牧和的臉上變得陰沉冷冽,他就這樣淡漠的睨着她,那眼神就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一樣直接紮在楚翹的心上,讓她倒抽一口氣,瞬間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楚翹屏住呼吸保持着沉默,雙眸也不敢再繼續看楚牧和了。
楚牧和冷聲問:“不是你的意思,是誰的意思?”
楚牧和心裡已經隐約有了一些答案了。
畢竟現在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在告訴他到底跟誰有關系?
楚翹小心翼翼的說:“是吳天,從設計圖稿誣陷簡初跟簡家栽贓都是吳天的意思,你去找簡初的視頻也是他拍的,他說隻有這樣徹底毀掉了簡初你還能安心在我身邊不會再有任何别的想法了,我是被他的話一時迷惑了,所以......”
“所以這一切全都是吳天做的?”
楚翹猛點着頭:“是,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并沒有覺得現在找不到吳天就把所有的東西推給他身上,我剛來北城才這麼多天,我根本沒有那麼多法子,對你們的項目,我也根本不清楚,所以你相信我,好嗎?”
楚牧和沒有說話,他一臉冷淡的掃了一眼楚翹,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