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睡着了,隻是隐約間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說道:“今晚的事情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往後有什麼事情需要的地方直接開口。”
“.......”
“她?明天我會送她回去,時間不早了,先這樣。”戚柏言淡淡說完,然後便掐斷通話了。
他看着床上已經熟睡的女人,眼底蓄着的情緒極深,然後也才走過去關了燈,将人拉扯進懷裡擁着入眠。
自從簡初離開北城後,他幾乎沒有睡過一晚好覺。
這一夜,似乎很漫長卻又很短暫。
第二天,簡初悠悠轉醒,當她的目光觸及到身旁躺着的戚柏言時,神色瞬間變得複雜無比。
那眼神中交織着無奈、懊惱,還有許多難以言喻的情愫。
“醒了?”戚柏言的聲音帶着晨起特有的慵懶,他微微眯着眼,眼神中透着幾分尚未消散的迷蒙,卻又固執地緊盯着簡初。
簡初下意識地别過頭,不敢與他對視:“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她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仿佛在努力壓抑着内心的波瀾。
戚柏言聞言,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沒發生過?那我們在回憶一遍?”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着冷冽的寒意。
他的話更讓簡初渾身一僵,下意識要推開他,可他卻抱得更緊了。
簡初不說話,隻是沉默着,她有意低着頭,卻直接被男人捏着下巴輕輕擡起,然後淡淡的道:“說話,簡初,你什麼意思?”
簡初皺着眉,臉色也是極其冷淡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既然已經分開了,那麼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你聽懂了嗎?如果不懂的我話我可以跟你解釋一遍。”
他的眸色越來越低沉,眼神中閃爍着極其冷淡的寒意,他說:“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告訴我現在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簡初,為了一個莫家你是連孩子都不想要了?”
“我當然不會不要孩子。”她說。
戚柏言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要我了?”
空氣都冷下來了。
簡初當然沒有說話。
下一秒,男人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在做什麼,也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你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無所謂,你想跟我斷了關系的話,那麼你是妄想的。”
他說完後,人也跟着起身了,淡淡的道:“起來,一起吃早餐。”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霸道。
“我不去,你自己走。”簡初的态度堅決如鐵,眼神中透着倔強和決絕。
戚柏言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自嘲和無奈:“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他的眼神中燃燒着怒火,仿佛一隻被激怒的獅子。
兩人就這樣僵持着,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跟着,他淡漠的道:“如果你真不想吃早餐的話,那麼我們繼續昨晚的事情也可以。”
最終,簡初還是在戚柏言那強勢的目光下妥協,一起去吃了早餐。
餐桌前,簡初低垂着眼眸,一臉的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