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老實告訴我,你倆不會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戚盞淮他不會是形婚吧?”韓閃閃說出這個猜測後愈發覺得這個是真的,畢竟像戚盞淮這樣幾近完美的男人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不定那個白月光都是個幌子,隻是因為想要遮蓋一些比較隐秘的事實。
韓閃閃有一臉同情的看着陸晚瓷,她關心道:“我的晚晚寶,你真的受委屈了,你說怎麼這種事情就被你給遇到了?哎,早知道我就應該早早給你介紹十個八個男模,這樣也能然你有比較,至少不會找個中看不中用的人嗎?”
同一座城市,盛世集團,總裁辦公室裡,清隽矜貴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打了個噴嚏,他皺着眉,不悅的想着,肯定是昨晚陸晚瓷搶被子,所以讓他有點兒着涼。
想到陸晚瓷,他按下内線讓秘書周禦進來。
他淡淡開口:“陸家那邊有什麼動靜?”
周禦搖了搖頭:“暫時沒有,陸家的公司都在安心名下,大部分的産業跟合作鍊都是安家那邊劃過來的,一直都比較低調,大概也是擔心會給陸部長添加麻煩,所以很小心翼翼,南區那塊地皮雖然拿到手了,但一直都沒有動,不過安心通過安老爺子跟戚董攀上了合作,您看要不要跟戚董那邊溝通一下?”
戚董是戚盞淮的父親戚柏言,戚氏集團的董事長,如今戚氏集團雖然大部分的股權都在戚盞淮手裡,戚柏言也處于半隐退的狀态,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陪妻子簡初也就是戚盞淮的媽媽。
戚盞淮沒有立刻給出答案,隻是淡淡的問:“棠園現在的狀态如何?”
周禦立刻答道:“不太好。”周禦不動神色的看了一眼戚盞淮,繼續道:“棠園如今的情況處于負數,目前東南亞的兩家合作企業即将開始新一輪訂單續約,但棠園沒有資金采購第一批原材料,持續這個狀态的話可能要面臨破産。”
戚盞淮聽後沒有太多的反應,所以周禦也拿不準他是什麼态度?
周禦短暫沉默幾秒,小心翼翼試探:“戚總,您要幫夫人嗎?”
“我為什麼要幫她?”戚盞淮淡漠反問,讓周禦無話可說。
兩人的婚姻狀況别人不清楚,但周禦卻很清楚。
毫無任何感情基礎。
不過結婚卻是他家總裁提出來的,他也很意外,正常來說即便是意外發生關系了,也不至于就直接結婚了把?
頂多當做一個意外處理,畢竟都是成年男女,怎麼就一下子奔着婚姻去了?
所以他一直都認為戚盞淮對陸晚瓷不太一樣,至少是除了沈小姐以外最特殊的女生,所以他才會覺得戚盞淮會幫陸晚瓷解決所有的問題,畢竟對戚大總裁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總裁的回答,讓他陷入了反思,他大約是想錯了吧?
周禦正走神,戚盞淮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如果她以棠園的名義要見我,讓她走正常程序。”
周禦點了點頭,明白了,正常程序那就是根本不可能見得到戚盞淮,畢竟這麼小的工廠,在盛世集團壓根排不上号。
戚盞淮揮了揮手示意周禦可以出去了,他獨自坐在辦公桌後,身軀依靠着身後的真皮椅,英俊的面容散發着幾分寡淡。
傍晚六點。
安心的車到達棠園門口,她讓司機聯系陸晚瓷,面無表情的說:“讓她趕緊出來。”
司機撥通陸晚瓷的手機,響了好幾聲後才接起。
司機如實轉告安心的話,陸晚瓷那邊卻隻是淡漠的道:“地址給我,我自己開車過去。”
安心當然不肯,而是道:“陸晚瓷,你别拖延時間,等你開車過去都幾點了?你要是破壞了今晚我好不容易攢的局,我肯定告訴你爸,到時候看看他怎麼對付棠園這個破廠。”
安心的話說完,陸晚瓷一個回複都沒有,直接就挂了。
安心氣惱極了:“賤人!”
她真的是恨透了陸晚瓷母女,尤其是她那個狐狸精一樣的媽,竟然丢下女兒抛棄一切出國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任何消息,大概是已經死了吧?
最好就是這樣,也省的她想法子對付了。
至于陸晚瓷嘛,呵,她遲早會讓這個小賤人趴地上對她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