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陸晚瓷朝韓閃閃走去,程然卻許久都沒動,而是點了支煙抽。
手機也在這時響起。
他看了一眼來電,卻沒有要接聽的意思,直到陸晚瓷的車子離去,徹底的離開眼前的視線,他才面無表情的按下接聽。
電話那端傳來抽泣的女人聲:“程然,你為什麼忽然回國都不通知我?你是不是要去找陸晚瓷?”
“我們已經分手了,這是我的私事。”
“分手?我沒有答應,我不會分手的。”對方很激動。
程然隻是冷漠道:“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以後我們也不要再聯系了。”
程然挂了通話,将号碼直接拉入黑名單,然後這才掐滅煙蒂離開了餐廳門口。
此刻,餐廳的停車場,黑色賓利裡。
男人坐在後座,目光微淡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禦江剛剛查到的資料如實複述:“戚總,男的叫程然,是國外金融界有名的金牌大狀,跟很多企業之間都有合作往來,隻要是他經手的金融案子赢率都是百分百。”
“程然是最近才回北城的。”
“嗯,走吧。”男人嗓音低啞,沒有發表多餘的詞彙。
周禦雖然有些不明白,但還是讓司機李伯開車了。
戚盞淮中午在這裡有個應酬,遇到陸晚瓷也是湊巧,遇到陸晚瓷跟個男人在門口說話也是湊巧。
但周禦當時還是清楚的注意到戚盞淮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雖然隻是很冷淡的問了句:“那是誰?”
但這三個字,卻包含了很多的意思。
周禦當即就馬上做了簡單的調查。
隻是現在,周禦發現總裁似乎對于這個結果不太滿意?還是對别的不太滿意?
一路上周禦走處于一種自我反思的狀态。
片刻後,車子穩穩停在了藍水灣的别墅門口,戚盞淮交代完工作後下車離開。
陸晚瓷已經回來了。
兩人前後相差五分鐘左右而已。
她正喝着水,一臉意外的望着戚盞淮:“你今天怎麼這個點回來?”
“我還不可以偷會兒懶?”他松了松領帶,中午應酬喝了兩杯酒,他酒勁不差,但此刻卻有些暈,也不知是不是吹了風的緣故。
陸晚瓷倒了杯水遞給她,他也不客氣,接過仰頭喝了兩口,性感的喉結滾了滾,讓她立刻移開眼,走到沙發坐下。
心裡更是默默點了兩句社會主義價值觀。
戚盞淮放下水杯,并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隻是問:“考慮好了嗎?”
陸晚瓷:“戚總,你不是讓我明天再給你答案?”
“不想等了。”他面色冷淡,言語也是很淡:“隻是做個選擇,不需要用你太多時間,要不要合作?”
他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睨着她,神色濃稠,就真的等着她給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