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說的頭頭是道。
今晚戚盞淮給她撐腰,她是真的有被爽到。
不過地皮投錢這件事可不是小打小鬧,更何況戚盞淮幫了棠園,她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他的利益。
她看向戚盞淮,她說:“謝謝你剛剛維護我,至于地皮的事情,你該跟陸國岸合作還是繼續合作,隻要讓他心肌梗塞一次我就開心一陣子了。”
戚盞淮看都沒看她一眼,淡淡的嗓音道:“我說一不二。”
“這個項目你真打算讓我負責?要是搞砸了你虧損的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大概都足夠買下一百個棠園的數目,就讓她負責?
她歪着頭去看戚盞淮:“要不你把這筆錢給我?這個項目别投了。”
不然她也不敢保證這筆錢會不會打水漂,要是這筆錢留在她手裡說不定還能賺點利息。
她的話,讓戚盞淮笑了。
就連開車的周禦也跟着笑了。
陸晚瓷抿着唇:“周秘書,你笑什麼?”
“夫人,您應該錢生錢。”
“我也想,可我不能自不量力啊。”
陸晚瓷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戚盞淮淡淡問:“要不要學放長線釣大魚?”
他的意思意味深長,可陸晚瓷卻有些迷惑。
他指的是這個項目還是陸家或者别的什麼?
她沒敢問,隻是随便轉移話題說了别的話題,戚盞淮盯着她輕嗤一聲:“膽小鬼。”
陸晚瓷沒說話,一路沉默到了家。
戚盞淮讓她負責這個項目,她的答應和拒絕都是他的答案。
陸國岸當晚就聯系她了,但陸晚瓷并不理會。
但飯局上發生的事情,自然也成了阻攔陸國岸的荊棘。
這件事也不是陸國岸一個人知道,畢竟吃飯的時候那麼多人,都是圍繞着這個項目,都是想分一杯羹。
雖然項目在陸家名下,可如果長時間無人投資金,那麼新的項目又會出現,自然而然就會變得不值錢。
陸國岸回到陸家後,将這個事情大概的跟安心說了一遍。
他跟安心說:“你明天找個時間約晚瓷見一面,跟她好好聊,一定要讓戚盞淮投錢,不然這塊地皮就擱淺在手裡了。”
權利雖然固然重要,可有時候卻還是比不上金錢的。
沒有錢,再大的權利也是無用的。
安心震驚不已,甚至不敢相信:“陸......晚瓷跟戚盞淮不過隻是男女朋友而已,更何況戚盞淮已經結婚了,他怎麼可能還把這麼大的事情交給晚瓷負責?你是不是誤解錯了?”
“他親口說的話還能有假的?至于戚盞淮結婚這件事,你不要到處亂傳,對我們沒有好處,如今這個項目必須要讓戚盞淮投資,所以你跟晚瓷那邊拉近關系,不要讓她不悅。”
“我知道,對晚瓷我當然是盡心盡力,她年紀還小,對我們有不滿也都正常,我也都在盡量的彌補,可是無論我做什麼,晚瓷好像都不滿意,有時候我真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她才合适?”安心故作可憐和委屈,畢竟這一招在陸國岸眼裡還是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