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隊,記得你欠我的登機牌,說好的快遞給我。”
在那一瞬,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了一秒。
張可喻攀纏着男人脖頸的手正想放下來,她開口要說話,卻沒想,霍廷川朝南拉遞出了手機。
他薄唇吐出幾字,“地址,号碼。”
張可喻擰了下眉,她望向霍廷川,此時男人任由她攀着,眼神淡淡。
南拉接過手機,手指慢條斯理的在上面打了一行字,接着她還給男人,轉身,繞到車後座,坐了上去。
張可喻雖然視線盯着車裡的女人緊緊,但沒過幾秒,霍廷川就帶她走了。
等兩人走了之後,南拉用手機叫了個代駕,在車上等着。
她伸手降下車窗,點了根煙,靠在座背,閉眼吸着,薄霧安靜地從她眼前散開。
想起什麼,她又拿起手機,給人去了個電話,“鐘離鶴那事,你知道?”
電話那邊說,“知道,我去局子見了他一面,他告訴我,那女人是你推給他的。”
南拉沒什麼表情,“我随口一說,他要去碰,這怪不了我。”
電話那頭聞言,強抑着情緒,“南拉,他是看在我面子上,才沒把你說出去。”
“你從一開始就算好了這一點。”
南拉臉色繃起,沒有一絲情緒起伏的語調,啟唇。
“是,我想借手處理個人,但他沒搞上不是?搞上的話,就不止在看守所待着了吧。”
電話那邊頓了頓,才應的聲。
“嗯,可對方一口咬死了他,而且她未婚夫是幹刑偵的,家裡關系很硬,我的人脈被壓着,所以這次很棘手。”
南拉掐了手中那根煙,扔出窗外,她嬌唇上翹,幽幽吐出幾字。
“那就繼續讓他關着,别管他,鐘離鶴這人本該吃頓教訓。”
腦海裡突然閃現過他那句話裡的幾個字,她微微沉目,“等下,未婚夫?”
“嗯,昨天去局子的時候,介紹說是未婚夫,月底訂婚。”
話音一落,南拉眼睛輕眯了下。
*
半個月之後。
晚上,宴目酒吧,時間還沒過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