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攜手,以綿薄之力,共濟有病之患者。
他們的醫術,在這十裡八鄉可是響當當的!
然而即便如此,在沈大夫的高超醫術面前,仍是不夠看。
前段日子就診的幾位發熱病人,這兩日突然惡化。
他們特地上門查看,還取了他們平時的飲用水,皆一無所獲。
這不,沒想到沈大夫竟然來了!
沈玉書向來不喜浮于表面的寒暄,就連對他過多的感恩或者表達崇拜欣喜等等諸如此類的情感,他也不耐煩聽。
“先去用膳。”
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兩位回來的匆忙,一看就是未曾進食。
掌櫃的走過來:“今日霜娘做了許多好吃的,我帶你們過去!”
他說着一手拉着一個,快速退下,等出了藥堂,才道:“有什麼事等吃飽了再說,别惹沈大夫不高興。”
李大夫:“哎呀,我這不是看到他高興呢!”
張大夫:“沈大夫來得真及時,那幾個發熱的人,再找不到發病的原因,過不了幾日估計就要去了。”
掌櫃的也高興,陪着兩位大夫又吃了一些。
一刻鐘後,張李兩位大夫再次出現在沈玉書跟前。
夜半也偶有病人上門,張大夫則負責看診,李大夫則負責将近期遇到的情況細說給沈玉書。
打更人的打更聲從外邊傳進來。
時間流逝,一轉便已夜半三更。
張李大夫睡下。
掌櫃的将燃得隻剩下一點蠟燭換下,醫館門口的燈籠裡也換上了新蠟。
碾藥小童拿着掃帚清理藥堂的地面。
又過了一刻鐘,藥堂裡便隻剩下沈玉書一人。
白衣男子的影子落在身後的地上,幾簇昏黃的燭光相伴。
如同往常的三日坐診,沈玉書皆會守夜。
三日不眠不休,靜候有緣人。
宋盡歡睡得格外香,一覺到天亮。
在她這兒,可從來沒有認床一說。
睡眠對于她來說,是一種靈魂都得到了休養的美好。
她穿好衣服,洗漱過後,到沈玉書的房門前,輕輕敲了好幾下,又叫了幾聲哥哥,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少女撓撓頭,困惑地下樓,途中遇到一個面生的青年,不由得問道:“诶,這位兄弟,你可知沈大夫在哪兒?”
那青年,一看是宋盡歡,沈大夫的妹妹,别提有多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