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口吻,極像審判結束後的仁慈,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态,允許着喪彪做出選擇。
簡直太可惡了!
至少喪彪混圈子的十幾年裡,沒人敢對他如此無禮!
“這怕不是給你自己選的路!”喪彪伸出手指朝着裴寂,惡狠狠道。
被喪彪糟蹋過的犯人,早就趁機溜走了。
氣氛劍拔弩張,留下來恐怕小命不保。
“這裡施展不開手腳,敢不敢到外面去?”喪彪的塊頭大,在這頂多二十平的空間裡,轉不開幾個身。
影響他發揮。
裴寂:“别拖延時間,速戰速決。”
喪彪氣血翻湧,他在這道兒上混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拖延時間。
“這裡打就這裡!”
“不過……”喪彪看向裴寂手中的鐵棍,“是不是不太公平?”
裴寂冷笑,“打架還要求公平?你怎麼做人老大的?”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大家都算不上純良的人,何必虛僞。
喪彪擡起拳頭,做出攻擊的姿勢,“你說得對。”
“開始吧!”
喪彪力氣大,裴寂身形如同鬼魅,敏捷而迅速。
就像宋盡歡幹大橘一樣。
靠走位,不停地放風筝。
沒過多久,喪彪就被扯得氣喘籲籲,身上已經挨了好幾棍,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
“你有本事跟我硬碰碰!”
喪彪憋屈至極,空有一身蠻力卻無處使,胸口燃燒的熊熊怒火,幾乎要沖潰他的理智。
裴寂漫不經心将鐵棍往旁邊一丢,“那就……好好打一場。”
單方面的戲弄索然無味,速戰速決。
喪彪見狀,立馬沖了上去。
裴寂一個閃身到他身後,擡腳踹在對方的膝蓋窩。
喪彪膝蓋一彎,伸手及時抓住床邊的鐵欄杆,借力擡腳往後踹。
與此同時,裴寂往旁邊挪動半步,擡腳在喪彪的褲裆處輕飄飄的一下。
一聲慘叫。
巨大的身形轟然倒地。
喪彪捂住痛點,滿臉漲紅,咬牙切齒道:“你……你無恥,你搞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