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
少女就坐在他的腿上,軟乎乎的一團。
穿着軍裝的男人則懶散地靠在靠背上,大掌扶在她的腰側。
她的上衣有些寬松,大掌往回一勾,才知道那把小腰到底有多細。
原本一句戲言,愣是被手中的觸感勾出了點什麼。
他将視線轉向車窗外不停倒退的影子,不過兩秒又回到少女的側臉上。
喉結上下攢動幾許。
語氣惡劣地沖着前方的司機命令道:“開快點,這麼慢是怕閻王爺追不到你是吧?”
司機扶着方向盤的雙手一緊,加大油門。
車後面有沒有閻王爺不知道,但車裡就有一個。
宋盡歡被他突然的發難吓了一跳,瑟縮着肩膀,盡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
車子停在一棟小洋房前,放眼望去,皆是随處可見的西洋玩意兒。
有着翅膀的男孩噴泉、镂空的雕花鐵藝圍欄,還有那棟别墅。
宋盡歡此刻沒有心思看這些,她的手……她的手……一陣一陣的疼。
霍澤抱着人,大步往樓上卧室走。
铿锵有力的腳步聲如風一般卷過,仆人紛紛低頭,不敢張望。
一個白胡子的老頭不知等了多久。
“看看她的手。”霍澤将人丢到老頭面前,随即大剌剌地開始脫外衣。
大夫!
是大夫!
宋盡歡眼眸晶亮,就差跪到地上給人磕頭了!
她趕緊把手遞過去,快看看,廢了沒!
白胡子老頭:“這是怎麼了?”
“開槍姿勢不對,後坐力把手腕頂脫臼了。”霍澤旁若無人地将襯衣脫下,精壯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
白胡子老頭不禁提醒,“有女子在呢,你注意點!”
宋盡歡不明所以地往後看,眼眸猛然睜圓,下一瞬趕緊回頭。
臉紅耳赤。
臭不要臉!
霍澤瞥了害羞成鹌鹑的少女,輕嗤一聲,半開玩笑道:“她可是我那好父親給我定下的小未婚妻。”
宋盡歡:呸!你根本就不承認!耍流氓就是耍流氓!
白胡子老頭說不出話來了,捏着宋盡歡的手腕,“咔咔”兩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