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盡歡除了試婚紗,其他時候都由着闫母去安排,樂得自在。
婚禮當天,宋盡歡隻需要到場就行了。
被絕育的博美因為每次見到闫時就汪汪叫,于是當天便被闫母關在樓上的房間裡。
闫家夠大,酒席能擺二十幾桌。
座無虛席。
元爺爺将宋盡歡送到闫時手裡。
許是第一次結婚沒什麼經驗,闫時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頁角已經打卷的紙,嗓音顫抖地訴說着心裡話。
說到激動的地方,甚至一度哽咽。
宋盡歡:“三斤,闫時有時候比較脆弱,需要好好愛護的。”
“宿主新婚快樂,好感度已經滿一百,祝您接下來的生活愉快。”
三斤說完,便反常地陷入長眠狀态,宋盡歡叫了好幾聲,都沒得到回應。
婚禮敬酒結束,宋盡歡便回房休息了,一天下來累得腰都斷了。
夜半,小睡一覺醒來宋盡歡被闫時抱進了浴室,快速洗了個澡。
一張床,四個角。
從這頭輾轉到另一頭,從上之下從裡到外,方方面面都沾染上了他的氣息。
如同一張被徹底攤薄的餅,翻來覆去烙了個遍。
及腰的長發從蓬松到半幹。
床單在淩晨三四點被扯落在地。
浴室裡的落地鏡上,無規律間隔地被水汽氤氲了幾次。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沙發在一次次強有力的沖擊下,高頻率地反彈深陷。
地毯上絨毛被上方滴落的液體凝結成團。
黎明劃過天際。
整個室内都充斥着一股令人血脈翻湧的氣味。
闫時抱着昏睡過去的宋盡歡,精神抖擻地從浴室裡出來。
往常雪白的後背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斑駁紅痕。
就連耳根也被吮出淡粉色的痕迹。
闫時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心滿意足。
……
戀愛群,婚後的闫時活躍的像個假号。
闫時:圖片圖片圖片,老婆親手織的圍巾。
水晶蝦餃:每次看到闫時秀元宵,我都會想起自己當初是消炎CP的頭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