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給點吃的,就能開心的忘乎所以。
可惜,江師爺并不隻吃他一人的。
許清元為此感到頗為遺憾,然與此同時,另一個想法在心底不知不覺的升起。
他瞧着那道作揖後退的身影,蓦地回過神來。
男子眸底閃嘲弄,本能的心思,總是那麼地見不得光。
宋盡歡回屋後,心頭沒來由的一陣發毛,總覺得不太踏實。
她眯起眼睛,很是笃定道:“三斤,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次去歸甯府會遇到危險!”
三斤向來相信宋盡歡,“是否要備些防身武器?”
宋盡歡神色認真地點點頭,“确實有這個必要。”
“萬一被綁,我需要一塊磨斷繩子的硬物。”
三斤看過很多被綁架的片段,出主意道:“刀片現在難,有瓷器碎片也行。”
“或者去屋檐上拿塊瓦片,被發現别人也不會想太多。”
宋盡歡總覺得不太靠譜,又覺得能用到的樣子。
瓷片不就是杯子。
帶個杯子就行了。
她身上沒有匕首,如果有匕首就好了。
一人一系統,一頓瞎琢磨,塞了一通亂七八糟的東西。
宋盡歡提了提到腰身的包袱,陷入沉思。
“别人家的包袱也這麼大?”
三斤:“肯定比宿主大。”
宋盡歡恍然大悟,“那就再裝點。”
正堂,左七帶着調查到的情報出現。
“大人,調查江師爺的過程中,遇到另一股勢力也在查他。”
“屬下已将其誤導,并掩藏了關于江師爺的一切私密消息。”
許清元身姿舒散地靠在搖椅上,一襲月色裡衣,飄逸非凡。
他聽到左七禀報,輕薄的眼皮微掀,“做的不錯。”
左七就知道做對了,繼續道:“江師爺之義父名叫鄭望春,乃東安縣錢谷師爺,三月前突然病逝。”
“屬下查到另一位與江師爺關系密切之人,應當是名女子,具體叫什麼查不出來,從江師爺與之來往的信件中隻知叫汐兒,應是閨名。”
“隻不過自從江師爺休假歸來後,與之再也沒有書信往來。”
“屬下還特地去了趟江師爺的住處,發現早已成為一片廢墟,現場還有翻查之迹。
其下方有一條地道,順着地道裡的足迹,追蹤到一座無名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