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德公主私底下與男女颠鸾倒鳳事被呈到皇上跟前。
皇上對此勃然大怒。
許清元趁機提議,将其送到塞外和親。
人是今早上路的。
将近十日,未曾與江師爺說上一句話。
從管家口中得知,對方吃得香睡得好,由此看來,難受的隻有他一個罷了。
江師爺完全不在意他!
男人的淚水越流越多,隻覺得心裡難受的厲害,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他暗中深呼一口氣,與其私底下自我鬧别扭,不如直接當面問清楚。
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
宋盡歡在收拾包袱,心想着明天就能從管家那兒得了回音。
隻是想帶的東西越來越多,不知不覺就忙到了深夜。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宋盡歡被吓了一大跳,警惕地沖着門道:“是誰?”
“我。”
熟悉聲音從外面傳來。
宋盡歡眼眸一彎,小跑着去開門,高高興興的一句大人,在看清男人通紅的眼眶以及臉上的淚痕後,戛然而止。
随後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大人,快進來。”
許清元毫不客氣地大步跨入。
宋盡歡趕緊把門關上,也不知道許清元在來的路上,有沒有碰到人。
“大人,可是發生了什麼?”
許清元一眼就看到了已經收拾得差不多的包袱,眸底淚光浮現。
他嗓音嘶啞地問道:“你真的打算離開?”
宋盡歡毫不遲疑地點點頭。
許清元心下一沉,再次不滿皇上的賜婚。
男人坐在準備,眼皮子輕垂,膚質如玉的臉頰上,帶着淚水的斑駁,眼尾還帶着擦眼淚時殘留的紅色。
看起來,特别可憐。
宋盡歡察覺出他的不對勁,但也沒想過對方的哭跟她有關。
“因剿滅土匪一案,家父與兄長皆立了無名墓碑,此事既然已經告一段落,我總要将他們遷回宗祠,添上生平事迹。”
許清元沉默良久,聲音很輕地問道:“那……還會回來嗎?”
擔心對方聽到了他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