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我了。”
危險逼近的那一刻，宋盡歡的酒意散去大半。
“等等！等等！”宋盡歡急急叫停。
她從沒見過被欲色浸染得如此徹底的郁生，狹長的鳳眸深邃地不像話，什麼都看不清。
亦或者是根本就看不清。
眼尾發紅。
視線緊緊地鎖定她。
即使雙臂沒有被他摁住，她想，她也是無法逃脫的。
“等什麼？”郁生繃着臉，問她。
嗓音嘶啞得厲害。
宋盡歡顫巍巍地指了指丢在一旁的基礎教程書，“要不要先看一下？”
郁生一口氣橫悶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
彈指間，滅了燭火。
宋盡歡瞳孔緊縮，急忙叫停。
郁生卻忘了一慣挂在嘴邊的規矩——疆域男子理應聽娘子的話。
少女的嗓音突然變得甜膩嬌軟。
隻聽暗色中，低啞的嗓音含着笑意：“還需要看嗎？”
少女僅存的一絲理智令她趕緊道:“不需要！”
回應她的則是男子低笑一聲。
“嗚嗚嗚……”
“夠了夠了。”
“叫聲夫君聽聽。”男人誘哄道。
少女急忙讨好地叫道：“夫君……夫嗯，娘子，我在。”
卻不成想，反倒激得郁生愈發得寸進尺。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見宋盡歡滿嘴都是大騙子的控訴，伴随着男人低沉的笑聲，最終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嗚嗚咽咽聲兒。
翌日，日上三竿。
宋盡歡悠悠轉醒，整個身子跟散了架似的。
屋子已經收拾好，身上也換了幹爽的衣物。
“醒了？先喝點水。”郁生不知守了多久，見人醒來，連忙端水過去。
宋盡歡的嗓子确實難受，就着他的手，喝下大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