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嗖得縮回手，低垂腦袋，瞬間變得唯唯諾諾，“我好内向，不好意思脫人衣服。”
黎宴體貼極了，把西裝外套放到一旁，又扯開裡面襯衣的紐扣，v字領開叉到胸口，“沒關系，我會幫姐姐。”
宋盡歡飛快地瞟了一眼，沒忍住，又瞟了一眼。
氣質清冷又帶着點騷氣。
絕了。
她指着淋浴室，“你去那邊洗吧，我一個人可以。”
感官除了有點麻之外，一切良好。
再也沒有之前恐懼和不安。
“不用這麼麻煩。”
宋盡歡滿臉疑惑，“什麼？”
黎宴歪頭，指着浴缸道：“跟姐姐一起吧。”
“浴缸夠大。”
宋盡歡小臉登紅，你要不要聽聽說了什麼啊？！
她将後腦勺對準黎宴。
黎宴唇角微勾，嗓音淬着失落，“姐姐是不是還适應不了我啊。”
“我們是夫妻，做什麼事都該在一起的。”
“姐姐丢下我一個人洗澡……”
宋盡歡扶額，“一起吧。”
黎宴唇角的弧度擴大，“好的，姐姐！”
就這樣，一步一步縱容他！
牛奶從浴缸裡嘩啦一聲，大量溢出。
水位也從宋盡歡的胸口升到了脖子那裡。
氣氛奇怪又陌生。
她不敢擡頭看。
好在洗澡的過程中，黎宴非常規矩。
半個小時後，一起沖澡。
回到床上，黎宴輕輕叫了一聲姐姐。
宋盡歡學着他的樣子，可憐兮兮道：“都說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你天天叫姐姐，是不是隻把我當姐姐？”
後面這句話有點胡扯。
黎宴的大掌貼在她的腰側，眸底噙着一抹危險的笑意，“姐姐，過了今晚，你會喜歡聽我叫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