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跟過去的腳步，在踏出幾步之後，急轉調頭。
滅世欲：96。
……
“吳指導員，我的自信心被打擊，聞上将很強，任務過程中完全不需要我。”
“我找不到存在的價值。”
“我無法接受合格的成績，太差勁了。”
“我恐怕會給聞上将拖後腿。”
宋盡歡一坐下，就把冒出來的想法一吐為快。
不在乎難堪，隻希望心裡能夠輕松一些。
吳航認真傾聽，等她說完，才出聲道：“小段，你的指揮能力絕對毋庸置疑。”
“繼任暴雪戰隊指揮員以來，與白隊長的配合堪稱完美，更因為有你的協助，完美地完成了大大小小的任務，也幫暴雪戰隊避免了許多危險。”
“這次考核，并不能代表什麼。”
“聞上将的情況你也知道，溝通的過程中，你并非是責任方。”
說到這裡，吳航目露欣賞，“小段的自省能力非比尋常，是一位極其合格優秀的指揮員。”
“我相信，正是一次次戰鬥後，你習慣性的反省避免了同樣錯誤的再犯，所以才會有指揮能力越來越優秀的你！”
女生漂亮的臉上逐漸綻放笑意，那點被打擊到的自信心回歸，眼眸彎彎：“吳指導員，我又可以了！”
吳航笑着點點頭，“期待你的表現。”
這些心理問題，其實之前離開的指揮員也存在過，隻不過他們并不能在第一時間接受，反而是拖了好幾天之後，給心裡留下了陰影。
有一個甚至看到聞憬就發抖。
對于及時發現問題并在第一時間尋求幫助解決的行為，吳航對此感到很開心。
更是在小段重燃信心的這一刻，他的成就感拉滿。
小段說的對，不管做什麼，都需要有存在的價值。
宋盡歡在回去的路上，偶遇了聞憬，朝對方心無芥蒂地彎了彎眼眸，打招呼道：“聞上将，您好。”
聞憬對上那雙笑眼，下意識錯開視線，朝她淡淡點頭，“段指揮員，您好。”
随後，各自往前，不再回頭。
吳航辦公室開着的門上傳來叩叩兩聲，正在整理東西的他頭也不擡道：“請進。”
直到對面傳來椅子拉開的聲音。
吳航擡頭一看，意外道：“你怎麼過來了？”
聞憬坐姿端正，大掌微曲放在大腿上，“過來看看。”
吳航驚喜不已，“為了七年前的事？”
聞憬神色淡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