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盡歡聽出他言語中的隐忍,下意識咽了一下口水。
與此同時,也明白來過到底是怎麼回事。
暗歎自己反應真慢。
她默默把伸出被子的腳縮了回來,安靜躺下,并單手蓋好被子。
牽在一起的兩隻手,存在感極強。
空氣中彌漫着尴尬。
蔣元清就着暗色,側頭朝向她。
宋盡歡很明顯地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心下一橫,小聲道:“其實不用忍。”
“嗯?”
蔣元清的腦袋湊過去一些,“你方才…說什麼?”
宋盡歡沒吭聲,直接用行動來回答。
手從對方裡衣衣擺之下越界,微涼的指尖觸碰着滾燙的肌膚。
無需再多說明,也明白她打算幹什麼了。
蔣元清喉頭一緊,快速握住她作亂的手腕,克制而茫然道:“夫人,躁動來得突然,我分不清它的歸屬。”
宋盡歡不解:“……很重要嗎?”
雙方都能接受做她的夫君,在這件事上共感,又有什麼區别?
蔣元清很鄭重地嗯了一聲,“我希望與娘子之間的一切,都是純粹的。”
單屬于他一個人的。
而不是夾雜着蔣元修的份。
宋盡歡明白了!
她回握他的大掌,承諾道:“放心,我與你在一起時,心裡定隻有你一個。”
滅世欲:蔣元清30。
夜半三更,月色清冷。
蔣元修隐在院中大樹裡,盤腿坐在樹枝上,靠着樹幹。
三日變七日,不能見娘子的日子怎麼熬?
不如蹲在暗處,不僅能保護娘子,還能了解娘子與兄長之間的進展。
随着時間的推移,彎月在枝丫間下沉。
蔣元修盯着下方早已吹了燭光的住處,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内心升起的不屬于他的躁動。
兄長……莫非不行?
半天沒個動靜。
他不信對方分隔共感的能力強到讓他感受不到一點!